其他杀手皆挥脱手中兵器,一时候,“鸡爪”“鸡脯”“鸡翅”“鸡眼”四件凶-器绕身飞向江玉树,男人嘴角一抹挖苦弧度,身形毅力不动,玉箫脱手,飞刀出袖。
胖杀手似泥鳅一样,身形利索,在地上滚了两滚,滚到江玉树身边,那利索程度的确不像瘦子。“鸡翅”大剪子张-开大嘴,剪向江玉树身材,似是一刹时要把这个少年剪成碎片。
“你们何必呢?”轻叹一声。
周遭前来听曲的天孙后辈,早已吓的缩成一团。江玉树内心哀叹:金玉其外,败絮此中,门人雅士皆是附庸风雅。不幸一身好皮郛……
第三声是玉箫打中“鸡翅”;
华荷媚碰到江玉树,必定了不顾统统,飞蛾扑火。
赵毅风嘴角一抹对劲的笑,内心暗赞:深藏不露,名不虚传,真是惊世骇俗!
江玉树极力抽萧,眉前大斧被振开来。眉间樱红煞气流溢。反手玉箫格挡,“鸡翅”大剪刀被挑开。
“谁也跑不了!”高个杀手凶神恶煞。手中“鸡脯”大斧疾风劈来,却定在江玉树眉间樱红三尺处,疾风振起墨发轻飘。
“是!”
而,最后一声是——四人的惨叫!
公子,你可会记得我的声音,我的曲子……
华荷媚转头回望,看着男人如玉的容颜在本身眼中渐行渐远,轻阖睫羽,一滴泪落。
江玉树手执玉箫探了探鼻息,脉搏。
“瘦子,你打双腿。”
胖杀手手腕发力,“咔咔咔”的剪刀声。
四人面面相看,被面前淡然少年的清华气韵惊到,一时候竟忘了动手。反应过来后,“鸡爪”大喝:“少废话,脱手!”,金钩敏捷向江玉树方向飞去,残暴无情,不留感情。
“呜~~~~~~”一声萧音,一大汉闪身而出,太阳穴处青筋凸出,下盘稳扎,身形魁伟。一看就是绝世妙手。
粘滑的血!
“公子,小女子……弄脏了……您的白衣。你是……小女子……知己……”他在她心中,或许就是一抹红色的纯洁地点,纯粹的她不忍亵-渎。
血流淌一地,竟是上好力度,一招致命!
嗯!高个杀手大哥看清楚了,本来是江玉树的玉箫横在斧柄处。使力拦住了。
最后一杯茶饮尽,赵毅风伸手握玉箫,“清玉,我们归去。”
华荷媚凝睇他,莹然一笑,“公子……我此生沉浮……丝竹,却寻不到……知己,公子和萧,于我……足矣,求公子赎我出……怀音榭……”
四片飞刀脱手,寒光惊鸿一闪。
“离云,给华女人赎身,带她回‘繁烟阁’!”冷声号令,清寒语气。男人伸手解下“天蓝珏”递给大汉。
一人极瘦,风一吹就倒,手上悬着一条似“鸡眼”的大型铁球。
江玉树停顿茶杯,由赵毅风牵着分开。
青冥嗡嗡,似有感知,顷刻剑身嘶鸣。
瘦杀手颤栗,细心一看,大吼一声,“大哥他是瞎子!四个攻一个,我们势在必得!”
(中篇)
一人极矮,三寸丁枯树皮,手里拿着一件形似“鸡爪”的金钩。
怀中温软,女子似霜打春花,奄奄一息。华荷媚深深的望着江玉树,伸手欲触他的容颜,手到空中又缩了缩,有力垂下,毕竟不敢触碰他。
再凝眸,四人直直倒下,血蜿蜒一地,兵刃散落。
江玉树吹了吹玉箫上的灰尘,腕下发力,玉箫脱手,空中划过一道碧影,“鸡爪”金钩受力一击,力道反弹,直直朝那人胸前刺去。
青光乍现,剑气灼烈,男人手上疾风扫过。
华荷媚捂着胸口,低头轻阖眼眸,和顺一声,“够了……”对于公子你来讲或许不识华荷媚真容,可和萧一曲,已足以让我追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