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锵锵锵锵锵”
樱花树下的清玉公子
如果眼盲之事产生在本身身上,本身会不会像他一样,名动天下,苒苒芳华。答案真不得而知?
翠绿的色彩,配着白森森的剑光。
腹部一剑,肩胛一剑,膝盖多剑。
眼盲之人怎会有如此精准的萧法,他如何做到的?
赵毅风似他的剑法一样,阴冷中带着一抹柔情。
赵毅风看着他白净的脸,另有眉间那抹明丽的樱红,内心微微悸动。
江玉树用力,白衣轻动,玉箫由下而上,直刺赵毅风关键。
温润,凛冽。
“殿下,但是舒坦多了?江某不涉朝堂,自是不予干与。”
赵毅风凝定的看着他,他眼中的不甘,紧握玉箫的手,都在明示着他的哑忍,不平。
江玉树盘坐,手持玉箫,眼眸无华。
只见赵毅风侧身斜躺在竹楼旁的一棵翠竹上,翠竹被压弯了身-段。叶子散落一地。
江玉树寂静,没有答复。
剑在他眉间三分处停下,直逼他眉间樱红。
男人含笑,玉箫在夜里泛着光芒。
现在,江玉树情愿听他说。并且不是对付的应对,是悄悄的听,像在咀嚼他的每一句心伤。
男人神采一寒,旋即朗声一笑。
江玉树点头,暖和一笑,“殿下,获咎。江某本日不得已教殿下如何做君子。刚才多有不敬,承让!”
男人持剑,直直刺去,剑速不减。
赵毅风转头看他,红色的发带在风中飘舞。面前的人多了份剔透,另有坚固。就像翠竹一样。
白衣男人嘲笑,“殿下就如此笃定能够伤的了江某?”他说完,不待赵毅风反应,玉箫晃了人眼。
“殿下,你若再不下来,翠竹就得折了。那是江某耗时一年种活的。你肯定要毁了它?”
“殿下一向是臣的知音,不是吗?”他说的淡淡,自成芳华。
赵毅风密意看了他一眼,安静道:“疆场交战的老伤,将养就好。本殿右手不可,另有左手。你我来参议一阵。”
赵毅风笑看着他,“纵使一次,也是称心。”
他想动心机,却还是被过往沉重的代价强压。
赵毅风低头看了看脖子处的玉箫,伸手重扯,“无妨,本殿好久未找到敌手,现在清玉的萧对本殿的剑,美事一桩。刚才本殿未用尽力,你我再比一次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