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易欢搀扶着梅贞,体贴的问道。
“童将军是为了玄水国除害,我等自当极力。”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说道。
“没看出来你竟然有如此修为,下次再见!”俊小生忍痛拔出小腿上的箭,摔在地上,回身又化作闪电消逝在夜空中。
“走吧,从内殿走到这校场,可累死我了。”几个小寺人搀扶着蔡涛上了马。
“你不会先问问我会不会死啊?”梅贞没好气,“这么大的铜箭头插肉里,当然疼了!”
“你才几年修行,不知死活!”俊小生说罢,腾身直冲梅贞。梅贞不敢轻敌,左手紧攥鞭梢,将鞭子横在胸口之前。电光火石之间,蓝色闪电已经近身,却看不清梅贞如何移了身子,已然让开了这一击,瞬息间变幻成红色光芒与那道蓝色闪电交叉在一起。
“你可千万别死啊!”易欢没听出来梅贞的打趣话,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。
寅时未过,易欢就起来了。包好明天买的鹿裘,易欢去敲了敲梅贞房间的门。
易欢倒是瞧得真真的。梅贞与那俊小生忽而高低翻飞,忽而摆布腾挪,一会儿拉开间隔,梅贞的九节白骨鞭若蛟龙出海,缠斗着俊小生满身高低关键,俊小内行中蛇形宝剑横架竖挡一一化解;一会儿短兵相接,俊小生蛇形宝剑如影随形,剑剑都似要夺了梅贞性命,却又被梅贞或用鞭身或用鞭柄守得沾不到衣衿。
只见那一方,随童茗而来的三十多名精英卫兵,张弓搭箭,对准着梅贞和俊小生,正等着第二声号令呢。
“易先生在吗?”大门别传来梁副官的声音。
“你但是易欢?”他也不睬睬童茗,又冷冷问了一句。
“没看到我三妹正在跟那贼人打斗,你这么做,误伤自家人道命,是何用心?”
“公公,丞相,这两匹马明天就卖力两位的脚力。”童茗指了指墙边拴着的两匹乌青色的马儿。
“有刺客擅闯虎帐,童将军不去御敌,却来问杂家的罪,莫非你跟他贼人是一伙的?”蔡涛反问道。
“童将军已经交代过了,请易先生放心好了。”
易欢看到对方眼中冷冷闪着寒光,让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。
“放箭!”只听得一声令下,三十多羽铜镞青杆花翎矢,向着那两团光影倾泻而去。
“放箭啊!”蔡涛急了。
“你怎会晓得帛书在我手中?”易欢下认识摸了下怀中的帛书。
蔡涛正伸直在一列卫兵前面,“放―放箭!”
“鄙人恰是易欢,不知尊驾有何要事?”童茗仓猝挡在易欢身前。
“你但是易欢?”那小生也不看童、易二人,只冷冷问了一句。
“那就好!速速交脱手中的帛书残卷,饶你不死。”小生转过身来,与易欢四目对视。
“不早了,等我们到校场就卯时了。”
“那好吧,我洗漱一下我们就解缆。”
“不知将军贵姓大名?”童茗走到最前排这位将军面前问道。
“大胆贼人,竟敢夜闯虎帐!”童茗喝到。
行至博望山脚下,已是夜晚戌时,童茗叮咛步队当场安营扎寨,第二日再上山一探究竟。
“走吧,我好了。”梅贞还真是敏捷啊。
“哎呀,可困死杂家了,这一大早的,着仓猝慌的。”蔡公公真是经不起念叨啊。
“叮叮铛铛”,一阵声响以后,蓝白两团光影分了开来,梅贞左手臂插着一支箭。
“尚将军,烦你盘点兵士,待蔡公公和沐丞相来到,我们就解缆!”
当天早晨,易欢读了读帛书就上床歇息了。分开村庄今后,还没睡过如此安稳。
“三妹果然好技艺啊!”童茗凝神观战也没法看清两边出招,只听得兵器订交之声不觉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