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很多大户人家也趁着饥荒之年,以昂贵的代价拉拢地盘,成为更大的富户。
“莫非段大哥有甚么难言之隐?”高欢试着问道。
到了安北府,段义就领着高欢三人往安北府司马段连的府邸而去,段义指着高欢对一名老者道:“高兄弟,这就是我父亲,父亲,这就是高欢。”
大尔朱是个女子,尔朱荣的掌上明珠,那里受过如许的屈辱,一张俏脸也羞得通红,一时也被吓坏了,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就亮出来朝段五爷的刺去。
大呼的人另有其人,名叫段义,也是五原段家之人,见段五叔遇险,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高欢叹了口气,看模样如许求见段家找到段荣是没有甚么机遇了。
“不美意义,让兄台见笑了!”段义对高欢抱拳道。
大尔朱娇喝一声,用尽满身的力量将匕首朝段五爷那只可爱的名片去,不想却刺了个空,她一怔,一双尽是不甘的眼睛望着高欢。
高欢还觉得是段云为段五爷担忧大呼了一声,哪晓得段云早就吓得神采发白,连滚带爬往段府大门跑去。
段五爷看了一眼高欢身后的大尔朱,道:“我这侄儿心善想要收留那位女人,并无不成,我段氏在五原有头有脸,能够进入段家为奴为婢是她的福分,说不得做了侍妾更是一步登天!”
高欢没说甚么,大尔朱余怒未消,道:“段家的人都是如许仗势欺人,蛮不讲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