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致命一击的了因瞪着高欢,道了一声:“可爱!”了因又望向善忘,顿时怒从心出,毫不客气吼道:“善忘,你不是说中了摧心裂脉针他毫无抵当之力吗?”
了因大手一挥,道:“净月宝刀都已经在我手里,他还能玩出甚么花腔!”
射向高欢的银针固然被他用真气荡开了,但是他坐下的马匹却没有那么好的福分了,精密的银针刺入马匹的血肉当中,变得比筛子都还要惨。
高欢一击不中,暗道可惜,翻身在马背上坐下,马腹一夹,缓慢地朝余公公奔去。
若不是善忘早有防备,见净月宝刀银光一起便将手中一把金针洒出,正幸亏了因落马的刹时刺到高欢面前,只怕净月宝刀落下来,高欢早已要了了因的性命。
了因翻身上马,屁股还式微在马鞍上,俄然一道刺目标银光,好似天上最为干净的明月,刺得了因的眼睛差点睁不开,竟然是方才死人一样的高欢俄然发难,刀锋从下往上撩过,仿佛想要把了因削成两半。
善忘的话令高欢心神一震,不知为何内心升起一股不祥之兆。
谁也看不清楚善忘面纱下狰狞的面庞,但是听到他的声音,也能够设想得出他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