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斛律雨推开了高纬,强忍着两腿间的隐痛,拿起床榻下的衣物,走到紫檀木屏风后,穿起了衣物,高纬轻叹一声,也下了床榻,走到内殿的另一侧的一个柜子中,拿出了一身常服,渐渐地穿上了。
龙乾宫外,中午的太阳显得酷热而灼人,仿佛能够把人的心都灼伤。
“儿臣拜见母后。”高纬向胡曦岚躬身存候道。坐在御座上的胡曦岚没有看她,只是对殿里的宫侍们说道:“哀家与陛下有要事相商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“是。”
高纬的右手渐渐地从扶手上移到了斛律雨的光亮的*上,揉搓着斛律雨胸前那微微隆起的柔嫩,嘴巴放过了斛律雨的粉唇,渐渐向下,到了另一方的柔嫩上,牙齿悄悄地撕咬着那柔嫩上的小红豆,右手则加快速率地挑逗着斛律雨。斛律雨不竭收回“恩恩”的呻、吟声,双手用力地按着高纬的脑袋。
暖和的阳光已经从半开的雕花木窗的开口处斜射了出去,内殿里的华贵的沉香木龙榻邃密地雕镂着日、月、星斗、祥云等祥纹,除此以外,龙榻上还镶嵌着九条龙身上缀满宝石的金龙,瞪目舞爪,气势逼人,显得富丽而严肃,彰显着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势。
高纬渐渐展开了眼,接着眨巴眨巴了有些水雾的眸子,眸子变得清了然起来,高纬用两臂缓缓地支起了身子,锦被滑到了腰间,暴露了高纬白净、赤/裸的上半身和那条纯红色的绷带,高纬低下了头,立即看到了斛律雨温馨的睡颜,比起高纬喜好蜷起来,没入锦被的睡姿,斛律雨的睡姿就显得天然了很多,风俗将锦被盖到肩膀处,双手放在锦被中交叠在腹部。只暴露白净如玉,光滑如脂的小脸。
比及宫侍们都退下去了,胡曦岚还是没对高纬说甚么,只是冷静地看着案几上的一个小玉匣,仿佛殿中已经没有高纬这小我普通。不知过了多久,高纬的腰都有些酸了,高纬只得谨慎翼翼地直起了身子,小声地喊道:“母后,母后。”
邺城皇宫 北宫
高纬明显毫不介怀,看似恭敬地说道:“儿臣看母后也累了,那儿臣就先行辞职了。”说完便带着满心的抨击完胡曦岚的快感走了,不去理睬胡曦岚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“这白纱上面的是阿雨的落红。”高纬放下了玉匣,淡淡地说道。“那你晓得龙乾宫是甚么处所吗?”胡曦岚又问道。“晓得,龙乾宫是帝王措置政事和歇息之处。”“啪。”胡曦岚猛地一拍案几,怒斥道:“那你倒还晓得龙乾宫是措置政事的处所啊,是皇权的意味,但是你那,高仁纲,龙乾宫不是你临幸后妃的处所,你现在如此不重视皇威,今后很有能够会成为昏君的,晓得不晓得。”胡曦岚对高纬说着这看似一通事理,却强压着心中那浓浓的酸意和肉痛。
高纬见状,凑到胡曦岚耳前说道:“以是母后应当喜大于怒才对,如果您老是如许反应过激的话,儿臣但是会瞎想的,到时对儿臣跟你可都会不好了,母后还是别这么大的肝火了,肝火太大但是会伤身的。”胡曦岚转头向辩驳,却发明没法辩驳,只得怒瞪着高纬。
“母后的反应过激了吧。”高纬俄然说道。胡曦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停了嘴,高纬乘机说道:“儿臣也不过是在龙乾宫和阿雨行了伉俪之事罢了,并没有每晚如此,哪有到昏君的境地,并且儿臣现在和阿雨行了伉俪之事,母后应当高兴才是,因为您很能够要做皇祖母了,这但是大齐的大丧事,不是吗!”胡曦岚一时无言语对。
过了一会儿,龙榻上的青色的用金丝锦被爬动了一下,接着就没动静了,只过了一小会儿,锦被中暴露了一个栗色的发丝被梳成髻的脑袋,那人渐渐地转过了身子,闪现出高纬阴柔的边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