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可不消担忧,我和氏在叙、蓟二州养了数十万私兵,到时候我调他们进京,必然能够克服京畿卫。”“那就好,只要处理了京畿卫,斛律光没有虎符,就不能私行率军进城,到当时如果高纬再死了,你便能够拥立高廓为帝,快速收去斛律光的兵权,到时便大局已定。”仞浅笑着说道。
却还是咬着牙,果断地摇了点头:“草民还是不去,等肃除了和士开,草民再去看望母后吧,不肃除和士开,我们都不放心。”高纬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
“好计,真是好计,只是不知是何人去抓小天子?”’“这你便不消担忧了,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莫非不是吗,和大人,据我所知,和大人你已经用了三次战略了,第一次捐躯了毛颜盈,第二次捐躯了一个高玄,第三次你又让张丽华去勾引高纬,却都没胜利,还被高湛骂了一顿,到现在,你对你的战略另有多少掌控?!”仞讽刺道,他的声音如同磨刀时那般沙哑却又阴冷,仿佛不是人的声音。并且他直呼当今两代天子的名讳,让和士开更加骇怪。
“做得太好!”高纬拍了一下高绍德的肩膀,高兴之情不言而喻。
赵书庸再返来时,身后跟着一个寺人模样,一向低着头的人,那人朝高纬行了礼。高纬没有立即让他平身,却朝正站在殿门口的赵书庸使了个眼色,赵书庸立即关上了殿门,并且还守在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