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纬舒展眉头,不置可否,赵书庸踌躇问道:“那还去含明殿吗?”“算了,不去了,去清思殿,朕想去看看紫凝和瑞炘。”“遵旨。”
高纬冷冷一笑,缓缓说道:“依朕看,恐怕不是朕一向用的龙涎香,而是灵猫香吧!”赵书庸立即跪下告罪。
秦国夫人俄然眼眶一红,哽咽说道:“阿涴你从小就嫁到齐宫来,底子不晓得阿娘和阿敖、阿兴的地步,当年在建康宫的时候,那些主子就瞧着我们娘仨不得你父皇宠嬖,对我们甚是冷酷,厥后你大哥即位,阿敖阿兴好不轻易封王开府了,阿娘跟着他们出去,日子这才好了些。”
陈涴还没说完,秦国夫人就哭着打断她:“我就晓得你不会承诺,你这皇后还不如侯爵夫人,好处一点没有,倒是一向让我们这么家人被讽刺,我们为了你难孕的事跑前跑后,可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意,呜呜,我真悔怨,早晓得当初不该承诺你父皇让你嫁到齐宫,真是吃力不奉迎啊,呜呜。。。”
赵书庸赶快扶住有些身形不稳的天子,低声应道:“主子必然尽快办好。”
“你本日用的甚么香料?!”高纬推开赵书庸,瞪目咬牙问道。
不由悄悄指责那些不明天子神采又爱好沽名钓誉的御史,另有那些煽风燃烧的晋阳老勋贵。
高纬看他佝偻着身子,不住地颤抖,于心不忍,叹道:“朕念你也是忠君之心,也不重罚,罚俸一月,闭门思过三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