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还放在大几上的珊瑚树,言道:“掌柜的,这株珊瑚我买了,三万两我等会儿派人送来。”
到了街上,陈涴的目光立即被繁华气象和江南春光吸引了,没看到身边人得逞的笑意。
女子也就是陈涴青年揭去假须,用温水浸湿的绒巾为青年擦净油脂,暴露本来的白净皮肤,确确实在是当明天子的面庞。
临海州县进贡的最高一株倒是有五尺,现安设于仙都苑密作堂中以供帝后赏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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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闻言不置可否,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女子。
过了一会儿,四个伴计合力抱着一方大檀木方盒,谨慎翼翼的放在大几上。
青年点了点头,回身之际飘出悄悄一句:“多谢体贴。”
高纬盯着高俨,意味深长说道:“阿俨,但愿你不会让皇兄绝望。”
陈涴目光下移,身、下的高纬栗发混乱,有几丝被汗水沾在脸上,阴柔的五官暴露几丝娇媚,半眯的蓝紫色眸子水光润湿,楚楚动听。
在这方面,固然大部分时候都是高纬为上,但也不是没有鄙人过,毕竟人都是有欲、望的。
陈涴下认识握紧手指,却惊觉指尖冰冷,毫无温度,一如本身的心。
高纬身材微微一震,回身看去,门外站着一青衣少女,身形纤细,边幅冷傲,安静看着高纬。
陈涴拉着高纬进了一家玉器铺,掌柜一口正宗的吴侬软语热忱地接待两人。
高纬天然不会那么乖顺,既然不能乱来,那就规端方矩地来。
堆栈外,不必男人唤来拴马的伴计,叮咛他细心安设车马和一些琐过后,扔给他一小半银锭,伴计当即朝男人谢恩鞠躬。
掌柜再次昂首时,青年已经携着女子拜别,侧脸冷然安静,仿佛那话只是幻听。
本日是十七,姑苏一如往年般地春雨连绵,气味清爽暖和。
号召来伴计,命他去库房取珊瑚树,又对高纬陈涴说道:“请稍等半晌。”
“阿俨,你和皇兄如何了?”高俨面色黯然:“二哥,我们三个都不是本来的我们了,我们恐怕还是会走上兄弟疏离的皇室老路。” 高绰立时了然,心头感喟一声。
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家姑苏小铺看到如此罕见的珊瑚,看来本日之行委实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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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么?”高纬眨了眨眼,思疑是不是本身听错了。“我要你!”语罢,吻住了柔嫩的粉唇。
两人竟然都忘了人皮面具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