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开机警,跟在张飞身边这么久了,早把张飞的脾气摸透了,以是晓得张飞爱听甚么,也晓得张飞是绝对受不了吕布那种折磨的。
“哈哈……”开朗一笑,张飞咧嘴道:“这话俺爱听,不过大哥把那支步队给了姓驴的,太让俺憋屈了。”
“杨开!你给俺过来!”
张飞冲进左云城的同时,左云城的上空绽放出了一朵灿烂的火花。
说完,张飞回身大步走出了公堂。
一提到那支步队,张飞脸上立即暴露了愁闷的神采。
大笑着,张飞翻身上马,一手提着丈八长枪枪,一手提着守军头子标人头,迈步走进了县衙,然后直奔县衙的正堂而去。
听了杨开的话,怒不成竭张飞抬手想抽杨开,但手要落下来时,张飞蓦地想起了张毅的军令,另有那让他头皮发麻的小黑屋,不想再进小黑屋的张飞,强压着火,又把手放下了。
“俺息甚么怒!”甩手将手中的人头掷在地上,张飞怒身道:“这里的事你早晓得是不是?”
见张飞面露不悦,杨开赶快劝道:“三将军此言差矣,固然主公将那支步队给了姓驴的,但你看看这些日子,那姓驴的有一天是高兴的吗?如果姓驴的在疆场争锋,把三将军你扔前面,你这脾机能受得了?”
“嗯,”非常附和的点点头,张飞嘿嘿一笑:“这些天看着姓驴的每天闷闷不乐的,就是俺老张最高兴的事儿了,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痛快,真他娘的痛快,”一边往县衙方向,张飞转头对杨开说:“阿谁姓驴的要晓得俺老张今晚杀了百十来号人,还斩了敌方大将,必定气的鼻子都歪歪了。”
杨开的话,听起来像是在拍张飞的马屁,可实际上并不是,一来他是张飞的副将,本就很佩服张飞的英勇,二来他确切不喜好吕布,吕布不但揍过张飞两三次,并且脸上向来就没有过笑容,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,如何能够会有人喜好呢。
“混账!”
“是响箭!”
之前张飞看到阿谁鲜卑头子从县衙里跑了出来,张飞立即纵马追了上去,以是没有进县衙,更没进公堂,当然,正在别处杀敌的杨开也没出来,但是其他兵勇出来了,出来的兵勇看到公堂内的惨状后,因为找不到张飞,以是顿时禀报了杨开。
那逃窜的鲜卑头子出城飞奔了十余里后,终究还是被张飞给追上宰了,杀人杀爽的张飞,回城以后一起大笑着纵马直奔县衙而去,他的副将杨开见状,赶快追了上去。
大笑着,张飞挥手将杨开推到一边,然后迈步进了公堂,但进了公堂后,张飞的笑声俄然愣住了。
“三将军,”挡在张飞身前,杨开笑着说:“三将军这些天辛苦了,还是去早些安息吧。”
见张飞要进正堂,杨开仓猝上前拦住。
“那是,”听了张飞的话,杨开连连点头说:“三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,阿谁姓驴的那里比得上三将军!”
听到张飞喊本身,杨开不由的悄悄叫苦。
左云城只要不到一千的守军,并且张飞他们进城以后,大部分都在睡觉,更有很多人还是喝醉后才睡的,而守城的头子,更是在张飞他们杀到县衙门前时,才从女人堆里爬出来,并且都没跟张飞打照面,就吓得落荒而逃了,没了守将的批示,鲜卑人所构成的抵当非常有限,以张飞之勇,几百鲜卑人都挡不住他,更何况他身后另有三千精骑,从张飞进城到剿除最后一波鲜卑守军,张飞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。
“安息个屁,”瞪了杨开一眼,张飞牛气的撇了撇嘴:“俺身为带兵将领,还要等着听上面的回报呢,你小子从速去让他们张榜安民,这一夜闹腾的,老百姓必定吓坏了,对了,还要按大哥说的那样,鼓吹一下我定平军是威武公理之师,是战无不堪的,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