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一发表态度,众将纷繁随声拥戴,但是不是都源自内心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眼瞅着特尔古牛气哄哄,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帐,张飞一脸愁闷的问张毅:“大哥,人家品德好不轻易抓住的,你就这么给放了?他让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?”
再次瞥了一眼那羊皮卷轴,又看看一脸朴拙的张毅,特尔古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陈述,文聘将军返来了。”
“听话,大哥另有话要问他呢,你去一旁看着,”和张飞说完话后,张毅也没再管张飞有没有退到一旁,而是直接歪着头超出张飞,用鲜卑语问特尔古:“你叫甚么名字?在柯比能那边是个甚么官职?大目护还是千目护?”
“诺!”
“你先小点声,”被张飞的大嗓门震得双耳直响的张毅,摆摆手表示他闭嘴,然后才说:“臣服不再与跪不跪,而在内心,你强摁着他跪下了,贰内心不平又有何用?你就听大哥的吧。”
跟着高顺一声令下,内里立即传来了几个兵士的应诺声,接着帐门挑开,几个兵士押着一个鲜卑壮汉走进了大帐,那鲜卑壮汉一看就没少挨揍,现在他衣服也破了,脸也肿了,嘴角还挂着血,可即便是如许那家伙进了大帐以后,还是不肯下跪,几个兵士硬摁着他,踹他膝盖才他跪下,但跪下以后他顿时又挣扎着站了起来。
“成心机,”饶有兴趣的看着特尔古,张毅拿起一卷羊皮,交给了身边的典韦,表示他去交给特尔古,然后对特尔古说:“你甚么都不想说,我也不逼你,只要你承诺我一件事,我就放了你如何?”
“大哥这是说啥呢,”见张毅真的有些郁郁寡欢,张飞当即喊道:“文聘那小子,固然本领不如俺老张,但为人还是不错的,让他守家他也从无牢骚,乃至于到现在还身无寸功,此次让他立个头功,俺老张没啥好说的。”
张毅问完以后,特尔古把头往中间一撇,不看张毅也不说话。
盯着柯比能,张毅跟个傻子似的眨了眨眼,心道:不是吧,真把柯比能抓到了?
瞥了一眼那张卷着的羊皮卷轴,特尔古愣愣的问:“啥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