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东郡这边刚一开端施助哀鸿,这个动静就跟长了翅膀一样,不但把逃亡外埠的原河东郡百姓招了返来,还招来了更多的外埠流民,仅仅不到十五天,河东郡的核心县就涌入了两万流民,并且这个数量每天都还在往上涨,成了张毅眼下最头疼的事。
盘腿坐在公案后,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张毅苦着脸看着呈报说:“这么多的流民,这么多张嘴,如何办呢?”
整整一天,张毅都扎在了地里,中午和早晨就是在地头和老百姓一起吃的饭,并且一边用饭还和老百姓们一起聊着家常,他的这类亲民的行动,让老百姓们愈发的以为本身碰到了一个百年难遇的好官儿,不过聪明的老百姓们也晓得,张毅可不是真的一点脾气没有,相反他是一个杀伐判定的人,这一点从他能接任太守,当众处斩陈俞上,就能窥测出一二。
连续六天,张毅每天都是日出而作,一向要忙活到后半夜才会回府安息,在他的带领下,安邑城外统统地盘都被抢种上了宿麦,当然这内里一大部分都是本来陈俞名下,现在是他名下的地步,一小部分是河东卫家的地步,此中卫家的地步都是卫家人本身种的。
跟着张毅挑灯夜战的号令一公布,全部河东郡的县令都跟上了发条一样,不但本身亲身下地了,乃至连家里的妻妾也都逼迫性的带到了田里,同时他们也给本身辖区内的亭长(乡长)里正(村长)下了死号令,让他们必须严格履行张毅的号令。
“跪!”跟着柴堆的烈焰熊熊燃起,张毅带头撩袍下跪:“一叩首,二叩首,三叩首,再叩首,魂返来兮~”
张毅从各个商贾那边得来的动静是,他们外出采购的粮食,约莫下月初就能运抵河东郡,但他们采购的粮食,只够河东郡百姓两个月的耗损,而这些粮食已经是他们能买到的极限了,商贾们买的,再加上目前全部河东郡现有的粮食,加起来能支撑不到六个月,如果减少一些粮食供应的话,还能勉强撑到来年收成的季候,但眼下突增的流民让现有的粮食立即变得捉襟见肘了。
听了张毅的话,站鄙人面的安长史俄然开口道:“主公,部属有一计,可为主公分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