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如何安息?
提及这喝药的事儿,铃兰这才忽地回过味儿来。
夏卿云的手臂再一次环上她的腰间,将她一把搂入怀中,用他的炙热紧紧地抵着她。
“诶......”夏卿云浅浅一叹,仿佛是对此深表遗憾。
如何......我一点儿也记不得了?”
“小丫头,你在我这里睡着,到底是如何的不能让你‘埋头’了。
铃兰强忍着着酥酥麻麻的感受,紧绷着身子,一动也不敢动。
夏卿云则极其天然的悄悄揽上了她的腰,把她又拉回了身边,让她的身子与他的紧紧贴着。
说着,他只将身上外袍褪了去,而后悄悄掀起被子的一角,滋溜一下钻了出来。
“小丫头,天气不早了,我们些安息吧。”
他俩人身上本就穿得薄弱,又被迫这么紧紧的贴着,连他胸口那短促有力的心跳她都感受的清清楚楚。
铃兰闻言,眼睛睁的大大的、瞪得圆圆的。
......
但是夏卿云仿佛并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义。
她晓得夏卿云所说的‘安稳入眠’,毫不是指的字面上的这个意义。
许是昨夜睡得晚的干系,铃兰本日还是天大亮了才起家。
过了半晌,铃兰也没敢再转动、再言语。
“他?”
的确就是成了俎上鱼肉、待宰羔羊,还不任凭他予取予求。
翌日晨早
铃兰说这话的时候,耳朵微微泛了红,夏卿云见了,不由浅浅抿嘴一笑,也不与她再闹了。
可她却不放心了呀!特别是现在!现在!
夏卿云又点了点头。
她心想着,方才她若一向都是昏倒着的,那究竟是如何喝下的药啊?
“是、是如何的了,你还不晓得么,问我何为么......”
“睡是睡......但是......不能这么睡吧?
铃兰略加思虑,心觉此事大大的不当。
本来她的一声‘夏卿云’才是贰心底最逼真的归属。
她留下,他是放心了。
安息?
可现在这般恹弱的身子,怕是连一丝曙光都见不着了。
“那......我是如何从温泉汤池那边回到寝殿的?又是谁给我换的寝衣、如何喝下药去的?
夏卿云见状,嘴角微微一勾。
铃兰闻言,不由一愣。
今晚,我就只是想要如许抱着你,安安稳稳的入眠。”
“真的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?”夏卿云又问道。
铃兰又悄悄摇了点头。
因为就现在这个姿式,她是很难睡着的。
“天然是我亲身将你从温泉汤池处抱回的榻上,亲手给你穿的寝衣,亲嘴给你喂下的汤药。”
实在,如果常日在永庆宫的时候,夙起宫人们在院子干活时总要出些动静的,她每回闻声了,也就醒了。
“亲!亲......嘴......
铃兰心头不由微微一颤,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子力量,用力儿一翻,转过了身去,背向夏卿云。
这不可啊!
不过夏卿云这么大块头半压在她身上,她如何能逃到哪儿去。
夏卿云能够是觉得她已经睡了,以是决计的将呼吸的行动都放得悄悄的,动也不敢大动一下。
但在这个过程只中,铃兰却惊奇的发觉到,他们之间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渐渐收缩、发热。
夏卿云点了点头。
他还觉得,他早就已经风俗了别人尊称他为君上或是靖承君。
夏卿云嘴角微微一扬,调笑道:“怕甚么的,又不是没抱过、没看过、没亲过。”
不知为何,闻声铃兰直呼他的名讳,他竟是如此的风俗、如此的舒心。
“记不得了吗?”夏卿云反问道。
要不......我们分来开一点儿,各睡各的,如何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