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这事,夏卿云满腹的愁思瞬息之间便聚上心来,不由眉头紧蹙,哀声一叹,只说‘难办’。
此生,孙儿的老婆,只会是铃兰一人。”
“事理虽是如此,但实现起来,难啊......”
夏卿云微微点头,“王祖母但讲无妨。”
“哀家内心早已有了人选这事没错,可阿谁伶兰郡主的身份不配位极中宫也是一个不争的究竟。而哀家觉得,文选司郎中令毕升家的令媛,才应是册为中宫的上上之选。”
太王太后微微点头,“不错,只要放宽可供捐纳的名额,便能够此快速筹集到兴建水利所需的经费。”
而近段光阴以来,因为朝廷的赈灾赋税不竭下放,国库储备已较着趋于紧急,是以兴建水利的打算便就更加难以实施了。”
她也清楚,对于对于他这个孙儿,硬生生的逼迫他是没有效的,便临时先不提册立中宫的人选,只问起近段日子以来南境频发洪灾一事。
“捐纳之事?这与处理南境水得了何干联?”夏卿云疑道。
夏卿云眉心微蹙,“莫非......王祖母的意义是?”
孙儿并非是用心忤想要逆王祖母,您若真是特别喜好毕升家那女儿,非想要让她入宫不成,孙儿也不介怀在今后选秀之时将她归入后宫养着,她若真能伴随王祖母身侧与王祖母谈天儿解闷儿之类,也算是她替孙儿一尽孝心了,孙儿天然也不会虐待于她。但若王祖母成心将其册立为中宫,孙儿是决然不成能承诺的。
“君上此言没错。不过,既然捐纳所筹之款项是为兴建水利所用,那君上何不换一个角度想想。我们只需在工部之下另设一新司,专门羁系水利补葺工程,在此司下开放可供捐纳的都吏。且我们那文选司郎中令在朝廷当中德高望重,若他出面游说,或许很多官员还会慷慨解囊。双管齐下,既能目标,又可治本。”
“哀家是觉得,现在南境洪灾不竭,朝廷这赈灾赋税一批又一批无休无止的拨发下去,即便是再殷实的国库储备,也有那虚空的一日,实在不是悠长之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