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终究能够不受束缚的行事,大声说话、放声大笑,竟另有了开打趣的心机。看着面前这般自在安闲、无拘无束的夏卿云,铃兰作为老友是打从心底的为他高兴。
“这个打趣一点儿也不好笑。不过算了,看在你被消弭了的确可喜可贺的份儿上,我就不跟你计算了。”
“我说了这不是打趣,我是至心想要带你走的。留在这里有甚么好,你看,每天服侍人不说,阿谁孟宝莲还老是找你费事。如果等我走了,就你本身一小我,到时如何办?”
自从二人于禁院了解,铃兰便感觉夏卿云的性子本就该当是萧洒开朗的哪一类。可因长年的拘禁,他的天下只被划在他一方以内,固然他有本领偷溜出禁院,但那一方囚笼以外的王宫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更大的囚笼罢了,以是当时的他,眉宇之间老是染着些许阴霾,即便是笑,也不能如此纵情。
何况,冥冥当中姻缘早已定下,他也并不急于这一时。
铃兰笑道:“我看你呀,就是对劲的过了头,那里有人随便拿嫁娶之事开打趣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