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寡人既然误牵了这红线,该当及时补偏救弊。只不过,珋轲洛王子那边......”
夏卿云闻言,马上俯身一拜,“还望卫王明鉴!”
“呼延珋轲洛那边我自会妥当安抚,定不会给卫王徒添滋扰。”
铃兰闻言,微微一怔。
卫王闻言,大笑道: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,那统统便随靖承君的意义去办罢!”
铃兰警戒的四下望了望,见走出来承德殿也未几远,恐在此地说话有所不便,忙拉着夏卿云又走远了些,这才开口敢问寻。
铃兰细细回想,确说不上此玉的来源。她只知自懂事时起,这玉便已经是带在身上了的。何况,这玉料并不宝贵,雕工也不甚高深,是以她从未将这玉当何为么大有来头的物件,只觉得是襁褓之时家人贺赠的小物,未曾决计究其来源,因是风俗了,这才一向戴在身上。可究竟其出处是否真如夏卿云所言,眼下就无从证明了。
而岳延修也并不是别人,恰是现在静橼雅筑里住着的那位丘医师,丘正攸。而‘丘正攸’之名也就是‘岳延修’三个字测字而得,只是当中故事,且不详言。
夏卿云悄悄摇摆着铃兰的肩膀,“小丫头,小丫头!”
再说这婚约,方才她全当夏卿云是信口扯谈的,但现下见夏卿云手中这对合二为一的玉佩,又见他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气,怕是从二人了解以来,铃兰都未曾见夏卿云神采如此当真的说出过甚么话,该是不假。
“也不满是,一半一半吧。”夏卿云说着,嘴角微微一扬。
见铃兰言语之时眼神飘忽不定、躲躲闪闪,夏卿云观此神态,心中也已发觉了些端倪。固然铃兰一时语结,未能发言全述清,但他大略也明白了铃兰的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