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颗树,靳恐惧打下了一根树枝,愚二把全部树丫都打断了。
“为啥?”庞有计忙问。
靳恐惧还是点头。
“为啥子我们不消甚么宁呢?”愚二又问?
“没题目,百发百中。”
愚十一和愚十七几近是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还是一把两撅头。”
靳恐惧头摇得像拨浪鼓。
川黔滇终究开打了。
第二天早晨,庞有计废了好大的劲,终究说动了排长靳恐惧,给他们演示一动手枪的能力。在营地外的靶场,靳恐惧取出本身的手枪,对着一颗树,砰的一枪,打下了一根树枝。他对劲地吹了吹枪口。
靳恐惧走了。庞有计瞥见愚二待在原地愣了一会,然后捡起一块大石头,嗖地一下扔了出去。
连续走了四天,在他们走了近三百多里路后,军队终究停止了进步。
“排长,你的枪打获得好远?一百米?”愚二问。
抓一排、抓连续都走了。
“我们厨子军要啥枪吗?我们靠得是工夫!晓得不?娃儿伙?”
抓连续抠抠后脑勺,笑了:“老子那天听到他在喊抓了一排,老子不平气,老子也会工夫啊,老子就喊老子抓了连续。成果兵戈的时候,跟他一样,尿了,就尿到这来了。”
炊事班副班长抓连续走了过来:“你们千万别听抓一排的,他龟儿子是会点工夫,有逑用啊!你晓不晓得他为啥叫抓一排?”
“曹大虎的枪为甚么能连发呢?”
“没装枪弹如何打吗?”
愚二赶紧问庞有计:“大哥,是不是真的?”
庞有计完整的歇斯底里了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像疯了一样地大声喊叫。
这一晚,庞有计几近没睡。在营地外转着圈骂娘。平话的害死人啊,都怪他妈的平话的,动不动就是枪弹铺天盖地,动不动就是一梭子。还一阵狂扫,打一枪换一颗枪弹,扫个屁啊。把老子害死了。还他妈的,从戎整天胡吃海喝,山珍海味?庞有计啊,你真他妈比愚二还蠢啊,如何想出从戎这么个主张来,在黑水混很多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