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脸上红扑扑的?还在发热?”男孩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摸她的脸。她慌了,翻开男孩的手说:“你在我额头上抹的甚么东西?”
他脱下肚兜,瞥见男孩并不饱满的身材,胸部有些隆起,褐色的小点微微翘起,他感觉和本身的不太一样,但又不晓得那里不一样。他有些猎奇,便用手指挑了挑,有点怪怪地感受。他将破布用溪水渗入,给男孩擦起家子。
她不美意义睁眼,又感觉身材有说不出的难受,嗓子也很疼,就又睡了。
秋荷闻声柱子问她:“你饿不饿?”又闻声肚子咕咕地叫声。
她想笑,但却想起男孩光着的屁股,就笑不出声。
半梦半醒当中,她感受男孩扶起了她,半坐着搂着她,笨手笨脚地将一些粥喂进她嘴里。过了一会,又喂了她一些很苦的汁液。又过了一会,男孩又跑来摸她的脸,接着自语道:“如何又烧起来了,还这么烫。一定断错了。”她闻声男孩沉重的脚步声,仿佛跑了出去。
柱子却欢畅起来:“算是救活了!”
他取出燕巢里的泥巴,放在一个捡来的破碗里捣碎,又捧了些溪水,将泥巴调稀,敷在男孩的头上。然后用碗打了些水,挤了些竹叶草的枝,就着所剩的燕泥喂入男孩口中。
柱子自言自语了好长一段时候,感觉内心又轻松了很多,仿佛很多沉淀在内心的浑浊被倾诉了出来。他站起家,又去生火、煮粥、煮野菜、煮鱼。
诸事结束,他又向四周拜了拜,坐在男孩身边打起盹来。当他醒的时候,他便往燕泥上撒点溪水,用破布替男孩擦擦脚心,然后持续去睡。
“明天追你的两个男人,是不是好人?”男孩问,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,透暴露孔殷与焦炙。
她点了点头说:“是,他们绑架了我。”
他跑到一户农家,用钱换了一把柴刀,一小袋白米,一点盐。然后跑到山上,挖了些野菜,采了些车前草、栀子、竹叶草之类的草药,又砍了一根粗大的毛竹。回到草棚,他做了些毛竹筒以备装水、装药,然后又下水摸鱼顺带洗了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