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庄勇将特制的催勇鼓提到厅前放下了。蜀山众弟子都站到通道两边排成排,一百余人玄衣青裤,整齐庄严。世人都晓得正戏即将收场,喧庭千众,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。弘愿法师,章节道人,赵东升,叶蘅,几个名老都一一上堂,就椅坐下了。秦苏和胡炭张目辨识,却没在人群里找到寇景亭,心知本日赶上老头儿的欲望是落空了。
“嘿!”十余丈远的空处风声突锐,班邢二人登感压力如巨潮般澎湃劈来,胸口窒闷。班可言身子微微晃了晃,忍不住吐气开声,左脚向后斜转半步,卸开迫力。而邢人万却纹丝不动,手边“叮”的一声轻响,如鸣玉磬,他反而向前踏进一步。在他火线暗潮澎湃的劲气立变罡风,声响突然狠恶。两力交汇构成了一个数人高的龙卷,被阻在前头几步远处进退不得,便向两边扩去,但听“噌噌噌”几声响,锦毯两边摆着地百余斤重解关瓮竞然被横向推开丈许,这一次硬架硬拦,已经消去了凌飞的暗压。旁观诸人悄悄骇异,看来这邢人万的功力,实是非同小可。硬接上凌飞的劲力竟然毫不亏损,并且看起来,要比第二护法还要高上一筹。
“快点,”凌飞说道。“这些不需求的花巧就免了,你也不消藏私,照我看来,你的气力断不止于浅显说法上的上乘炼器师,若不然,也不敢如此上门叫阵。”
“镗!”弟子试敲了一下铜锣,震声悠悠,顿向四方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