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让人绝望的是,除了刚开端的那批人有所收成以外,绝大部分人都是一无所获,白忙活一场。
只要石头送到关上,当即结账,毫不赊欠,童叟无欺。”
为首的樵夫仗着本身魁伟健壮,把金子死死攥在手心,“谁抢到就是谁的,你们再挖几下尝尝!”
这下子还得了,梁国、虢国、晋国的处所官吏获得动静以后当即调派差役调查,公然如流言普通,将近十万各国百姓正在池阳关忙的热火朝天。
张辽向马皮使个眼神,俩人扛起铁锹头也不回的就走,“没甚么,采药罢了!”
固然这些官吏终究也弄清了来龙去脉,晓得这些百姓大多都是被骗到池阳关的,但总归是本身治下的百姓,一个个跑到池阳关帮忙虞国修城,别说头上乌纱不保,怕是首级也不复统统!
几个樵夫抱着摸索的心机持续挥斧猛凿,未几时,一名瘦高个樵夫闪电般哈腰抓起一把碎石子,扭头就向山下跑去,乃至连柴担也不要了,“哈哈……谁抢到就是谁的?”
剩下的仨樵夫竹篮打水一场空,又是恋慕又是妒忌,正揣摩着如何分一杯羹,俄然发明那两个虞国“农夫”又在劈面的山头上哈腰撅腚繁忙了起来。
张辽与马皮则向几个梁国樵夫投去警戒的目光,行动也变得谨慎翼翼起来。
本将不忍心看你们白白支出汗水,决定收买你们发掘出来的岩石,凡是用扁担或者独轮车运到关上去者,每五石发给一个铜币,十石发给三个金币,以此类推。
不过三五天的时候,这座属于中条山脉的王屋山上已经人满为患,前来发掘黄金的百姓已经不下十万人,此中另有很多老弱妇孺,可谓百口齐上阵。
这时候方离呈现了,带着百十名侍从出了池阳关,登上王屋山,古道热肠的道:“各位百姓,不管你们来自哪个国度,之以是来到王屋山,都是为了发掘黄金,养家糊口。”
百姓们细心想想,方离说的极是,很多人忙活了七八天,一共才赚了五六个铜币,也就是勉强够这几天的饭钱。既来之则安之,不如再给方将军干几天活赚点辛苦费,也不至于让这几天的汗水白白支出!
其他几个樵夫有些红眼,纷繁嘟囔:“见者有份!”
望着俩人远去的背影,为首的樵夫大手一挥,表示火伴持续向下发掘:“这俩泥腿子认得甚么叫做药材?我看此中必有蹊跷,我们再接着挖一会,看看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?”
仗着人多,如法炮制,再次把两个虞国农夫撵走,繁忙了一阵,又找出了几块碎金子。
白繁忙一场的百姓们两眼无神,极度绝望的聆听方离的发言,管他是哪国的将军,起码是个将军!
池阳关四周群山连缀,树木碧绿,长年有樵夫与猎人穿越此中,给本身和家人讨个活路。
张辽与马皮的行动很快吸引了三名梁国樵夫,顿时品头论足起来,言语间透着优胜感。
而两人却干的热火朝天,铁锹缓慢的撬动山石,灰尘飞扬,涓滴没有停下来歇息的意义。
这个年代的百姓本来就是愚笨的,很多人大字不识几个,底子不明白黄金和金矿有甚么辨别。归正很多人在山上挖到了金子,并且一传十,十传百,闻讯而来的各国百姓趋之若鹜,愈来愈多。
方离再次站了出来,热忱弥漫的道:“诸位百姓,你们固然把石头运到关上,调换了一点回报。但比起你们支出的汗水,远远不敷,如果大伙情愿帮忙本将砌筑城墙,每人一天一个铜币。”
四个樵夫每人把抢到的黄金死死攥在手里,舍弃了木料和扁担,风风火火的下了王屋山,返回大梁郡呼朋唤友,连夜上山发掘黄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