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被烛灯映得昏黄。
“但是……”小玉瞟了眼方承天,“你们是不会有成果的,如果触怒了张公子,凭他一个江湖郎中,又如何接受得起张公子的肝火?”
裴思诗自见方承天第一面,便以为他是个少大哥成,成熟慎重的人,却不想另有如此一面,不由怔了一怔,轻笑道:“小玉,方公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,他只是为了救我们,才……才……”
裴思诗悄悄抬眼望了方承天一眼,低声道:“方公子,你能放我们走吗?”
他深吸了口气,绕过屏风。
方承天本想问她救谁,话刚到嘴边,却又收了返来。
方承天笑道:“你若不说,我又安晓得?”
现在方承天垂垂想通了,不管本身如何哀叹,这个世道他也窜改不了,高兴过是一天,不高兴过还是一天,何不开高兴心肠过呢?
方承天收起笑容,问道:“是不是有人生了沉痾,等着你归去医治。”
裴思诗白了他一眼:“你明显晓得,却还要问我!”
方承天点了点头,笑道:“多谢二位,你们都下去吧!”
方承天收起笑容,低声道:“裴女人,你们到底是甚么人?为何杨将军说你们是唐军中人呢?”
一道凌厉的目光顿时落在他的脸上,他不由看去,只见小玉沉着脸,一副极不待见他的神采。
说完,她目光茫然地移向桌上的灯火,神采愁闷。
房中俄然变成沉寂非常。
一道半透明的花鸟屏风,挡在面前。
“呸!”裴思诗轻一声,红着脸瞧着方承天,只见方承天一脸的戏谑之色,可眼睛中却腐败非常,她不由嗔道,“方公子莫要谈笑了,我都将近愁死了。”
方承天竖起手指,嘘了一声,缓缓走到桌前坐下。
小玉又瞪了他一眼,“呀”的一声,抬手便打,枷锁“锵锵”作响。
方承天扁了扁嘴,心想这小玉也恁地看不起人了,本身好歹也是神医的弟子,并且就算只是个浅显大夫,又如何了?不过却没有向她解释甚么!
方承天摸了摸脑袋,神采有些难堪,一时候竟不知该说些甚么。
裴思诗望了望方承天,咬着嘴唇,喃喃道:“有没有成果又如何?我们现在但是别人的阶下囚,还能不能归去也不晓得。”
小玉瞪了眼方承天,哼了一声,也将脑袋扭到了一边。
“哪个……杨将军说内里有个美人有些凶暴,让我们在门外候着,以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