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!”左忠义点了点头,“大将军已颁下敕令,晋封方将军为裨将军,阳翟城守备,统领骁骑营三千人马,及阳翟城守军。”
高士元嘘声道:“李兄,小声些,隔墙有耳!”
“你......”黄刚抽着粗气,死死瞪着他手中的令牌,沉默半晌,一边点头,一边嘲笑道,“好,算你狠!”
他深呼了口气,笑道:“黄将军,这是大将军的敕令,你我同为部属,只需顺从便是,何来的抢与不抢?再说……这事儿我们稍候再谈也不迟,还请黄将军从速命令,别再扰民了!”
为了访拿南依霜,全部阳翟城中已乱作一团,固然大部分守城将士都参与搜索去了,但仍有很多守城将士还在干着逼迫百姓的活动,奸骗捋掠,无恶不作!
岂料黄刚嘲笑道:“扰民?那些刁民在我军攻城时,帮忙唐兵守城,现在城破,却连一点军粮也不肯给,他们落得如此了局,可怨不得本将军!现在他们竟还窝藏那婊子,哼……”
方承天淡淡隧道:“见大将军令,如大将军亲临,现在黄将军能够命令了吗?”
方承天眉头一紧,快步走到张正飞身前,瞧着一脸肝火的黄刚,沉声道:“黄将军且慢,现在张校尉已经是末将部下......”
黄刚面色一变,瞪着方承天手中的金色令牌,惊呼道:“冲天大将军令!!你如何得来的?”
方承天皱了下眉,正色道:“黄将军,我等既为义兵,却为何要做那不义之事?”
一道前来的左忠义站起来抱拳道:“此令乃王大将军亲身嘱托末将带给方将军的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从怀出摸出一把飞刀。
一上午畴昔,持续斩杀了数十个作歹将士后,黄刚的军令才算完整履行下去,全城百姓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方将军?!”黄刚瞧瞧左忠义,又瞧瞧方承天,一脸的迷惑。
忽又大声道:“传令下去,雄师明晨开拨,前去郏城。”
左忠义咬牙道:“他已被白衣女子杀了......”
李大牛瞧着那黄刚远去的背影,轻哼道:“仗着是黄大将军的侄子,便将谁也不放在眼里,好生傲慢!”
方承天又将冲天大将军令牌举了起来:“黄将军,你这是想要鄙视大将军吗?”
说完,他又瞧了瞧方承天,猛地一拂袖袖,冷哼一声,径直走出大厅。
黄刚双眼一眯,直直地瞧着方承天,目光越来越冷。
黄刚紧咬着牙,抽着粗气,沉默半晌,看了看方承天手中的冲天大将军令牌,大声道:“来人呀!传本将军令,统统将士不得再劫夺百姓,不然杀无赦。”
一夜畴昔,方承天实在受不了城中守将的做法,带着李大牛、高士元、左忠义、张正飞等人来到阳翟刺史府,找着了左骁骑卫将军黄刚。
话犹未完,黄刚已开口打断了他,冷冷道,“你已经抢走本将军的重骑营,又想来抢本将军的骁骑营吗?哼,你不如将本将军的左骁骑卫一道抢去罢了......滚蛋!”
方承天视若不见,抱拳道:“还请黄将军命令!”
本来是黄巢的侄子,难怪了~~~方承天悄悄摇了点头,迈步往门外走去,边走边道:“我们也走吧!”
黄子龙的死因,他亲眼所见,清楚得很,现在有些不知该如何说!
黄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咬牙道:“臭婊子,先杀我儿子,又害我爱将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乌黑的刀锋,火红的刀绸!
张正飞仓猝起家,神采一黯,抱拳道:“黄子龙将军......他......他已被那白衣女子杀了。”
黄刚面色一沉,冷冷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还活着?!莫非你还不清楚本将军的军法吗?又或者说你不肯自行了断?!哼,那便让本将军送你一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