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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二人昨晚身处两地,都同得异梦,这本身就有些匪夷所思!”杨坚靠在椅背上,叹道:“恰好府库又赶上此等奇事……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,此言不虚啊……”
想通了这一点,王风不卑不亢地答道:“三年前,和州刺史韩大人与我等三人偶遇,受韩大人所托,这才远赴突厥人部落。整整三年了,我等幸不辱命,从突厥那边寻到了六十多匹良种好马……”
公然不久后,相国府已有号令传来,四城八门尽开,长安城的次序,重又规复普通。王风见气候尚好,风和日丽,便带着二人走出邀月酒楼,筹办去采办棺木和一些冥纸香烛及祭品。
“不义之财,得不敷喜,失不敷悲!”杨坚淡然一笑,道:“近五万斤金银,于一个时候间,便不翼而飞,且数千府卫毫不知觉,现场也没留下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……这么多的金银,便是用大车来拉,也得数十乘吧!”
“哦?夫人所得何梦,可否说来听听?”杨坚顿时来了精力,眼睛一亮地问道。
“哈哈……我这梦与你分歧,又甚是可爱……”杨坚哈哈一笑,点头道:“我梦见满身都长满了饭桶,恶臭冲天,浑身又酸痛难受,俄然射来一蓬银针,将我满身的饭桶悉数挑破,一时污血四溅,脓水横流……”
“徒弟,如果那俩名府卫真的去城北郊野一看,那……那不全露馅儿了……”项坤含笑问道。
独孤氏笑道:“真是巧!久未有梦,昨夜我也得了一梦,还没完了时,便因府库失窃,被府卫们惊醒了……”
佳耦二人结合适才所梦,再细细考虑眼下大周的情势格式,已知天命有份。
听到这里,独孤氏已是皱着秀眉,掩口哧哧地笑了不断,仿佛闻到了杨坚身上的那股恶臭。又皱眉喃喃隧道:“脓者,龙也;针者,真也。龙……真……真……龙……啊,莫非……”独孤氏一惊,看着杨坚不语。
王风道:“数十匹马,不便进城,于城北郊野放养,由几个小厮看着。二位军爷如果不信赖,由鄙人的侄子带着军爷去看看?”
待众卫说完,杨坚心中已是了然。忽暼见长安府尹带着近百名捕快,正在火线街口呼喊不已,路上行报酬之侧目,杨坚不由眉头一皱,对那几名府卫说道:“让他们都归去吧,无端扰民,成何体统!”
“风天,风道,风盟!均是华阴人氏,我们叔侄三人,以发卖马匹为生!”王风三人站起家来,相视一眼后,王风冲着二府卫一抱拳,“明天刚从突厥部返回,因天气已晚,才投宿此处。”
却说杨坚回到相府后,独孤氏便将事情又详说了一遍,比之那几名府卫的陈述,自是清楚了很多。府库每隔一个时候,便有府卫翻开外门,通过壁孔检察一番,谁知一个时候前没有任何异状,而在一个时候后,府卫们便发明府库失窃了!
“再说,府库共十二万余斤金银,为何又只取走了五万,以这类神出鬼没的手腕,只怕便是全数取走,也是易如反掌……夫人你说,这像是一介凡人所为么?”说到这里,杨坚如有所思地问道。
王风冲着二人一使眼色,二人这才低了低头,幸亏是侧对着两名府卫,倒也没有暴露马脚。
独孤氏一想,心道有理,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说……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……”
“那府库失窃一事……”沉默很久,独孤氏又问道。
因比年战乱,各国对马匹的流向看得甚紧,恐有些奸商帮助内奸,但对那些个将良马发卖给本身的商贩,却甚是欢迎,开出的前提也很丰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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