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时不便为你细说,对你这三个题目,老夫的答复别离是‘兄弟’、‘非也’、‘有’!如此答复,你可对劲?”老者说到“兄弟”二字时,三点青光已接踵自三名白衣人的眉心中复窜而出,仍然在其头顶急旋不已;
“甚么与世长存得以长生?狗屁?小子,接着!”老者长袖复卷,三具白衣人的尸身缓缓飘来,王风当即翻开储物法器,将三具尸身收了出来,然后躬身道:“请前辈再助我一臂之力,抽出此人精魂,我另有大用!”
“小子,看清楚了!这是错剑式!”衰老声音一落,只见那无数的剑影纷飞急闪,时而如雁行,时而如蜂舞,虽庞杂稠浊,却暗含章法,隐显次序。无尽的剑气如疾风般地狂卷,顿将那三名白衣人割得肌肤寸裂,血如泉涌!
衰老的声音持续回荡着:“小子,全神灌输,细心观听!以无制有,虽属宝贵,但以有化无,却更可贵……”
“何谓无?虚之极也!澎湃无穷,浩大无尽!凌然于原境之上,漂渺自空境之下,无穷无尽,无穷无垠……碎魂式!发!”衰老声音一声沉喝,漫天青光闪烁的纷错剑影,已然不见,唯有一团青雾,化为三个晶光闪闪的青星,迅猛无匹地自三名白衣人的眉心中窜入。
王风对这统统,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,只觉那无数道剑影,此中的每一道,都包含着无尽的法例,而这每一道剑影所运转的轨迹,已无穷趋近完美,好像与这处空间,与这维苍穹,乃至与全部宇宙,浑然一体,融会于无痕;
王风手腕一翻,一只小玉瓶早已开封,瓶口对准那点白芒,“咻”的一声急响,已将白芒收进。跟着王风用拇指往瓶口上一抹,一层金印如盖,将玉瓶中的殃云精魂封印了起来。此金印,恰是揉合了空间法例的一道封印神符。
老者见状,不待殃云病笃冒死,长袖再卷,青雾复现,已将殃云包了个严严实实的。只听殃云在青雾当中,惨叫连连,又直如魂飞魄散,显是又痛又惧。
正在想着,忽听那三名瘫倒的白衣人齐齐地念出声来,王风念力一扫,即知此中之意,只觉似歌非歌,似诗非诗,像是在唱颂祷告普通。本来,这三人尚另有一丝精魂存在,并未消殒。
“够了!”老者似是有些恼差成怒,当下一声大喝,响若巨雷,整方空间兀自一阵急剧地闲逛。“想自爆?门儿都没有!”一道人形虚影终究变幻而出,瞧此衣衫脸孔,恰是王风之前碰到过的绿光老者。
“鄙人另有三个题目。一,前辈与洪五前辈是何干系?而‘无’、‘空’二境之上,是否就是前辈的境地?嗯,另有没有比前辈更高的境地存在?”王风持续诘问道。
“小子固然耳聪目明,但未免有点儿好高骛远了吧?”老者语音略带调侃之意,王风老脸一红,却感受其并没有活力,因而一言不发地听着。
“公然不愧是……是……所选之人!天尊道行事不择手腕,又以杀至上,现在我们也只要以杀止杀了!小子,看来你长大了,再没有那种妇人之仁,见你如此,诚恳说,我们兄弟放心了很多!我老哥哥的本心之刃,虽是无形之器,倒是甚么魔眼、妖瞳,千万不及的!”
王风道:“正要请前辈指导!”微一躬身,便开端一五一十隧道来。
三名白衣人终究齐齐地收回了一声闷哼,饶是他们精魂纯粹得无一丝杂质,其受创之痛,与别的精魂普通无二!
此时的妖瞳,正一动不动地悬在不远处殃云的头顶上,似是随时一斩而下。
“哈哈……放心!老夫自有分寸!先耗其元力,再碎其精魂!包管送你三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