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大汉闻言,相视一眼,为首一人道:“如此,那就叨扰了!”
“洛阳飞鹰堂?少林俗家弟子?拜山?那就是应战喽!”绿珠从王风那边,多少晓得了一些事情,也晓得中原江湖上的各种端方和道上用语。平常各门派之间的“拜山”,的确是带有应战的含义。
按捺着心中窃喜,绿珠装模作样地暗叹一声,又道:“你们想证明何动静?我家大人……哦不,主持道长正在闭关当中,惊扰不便,有甚么话,对贫道说也是一样!”
灰尘纷扬处,果有十数人马,成一字长蛇状,蜿蜒自山道间奔驰而上。山道盘曲,又不宽广,不免碰到行走其间的香客,而顿时之人,也提早呼喝,让众香客让开。
刚才的对话,乃是此中的数名香客所发。此时,离王风进观之日,已畴昔三天了,明天恰是隋历朔日!而此地,离山上的第一道观太和观,另有十数里山路,崎岖难行,却也反对不住这些虔诚的香客的上山脚步。
神采一整,那大汉沉声问道:“两天前,位于江南千鹤堂总堂,被人挑了;而高出数省,其境内的千鹤分堂,总计一百零八座,也被悉数剔除,除了各堂主香主被诛,数万千鹤堂弟子作鸟兽散!据目睹者流露,说脱手的只要一人,并且还是一名少年道长,自称来自武当山。不知上述是否失实?”
“唉……”一声轻叹,平淡悠远,众大汉在大笑当中,也入耳清楚,好像就在耳内响起。一惊之下,众大汉各各动容,笑声也戛但是止。
“放你的屁!这小子再如何都雅,也是一个爷们儿!哪能与二妞儿相提并论?”
众香客见骑马之人,均是边幅粗横,各带兵刃,心知这些都是江湖豪客。虽被碰撞,却也是敢怒不敢言,自认不利。
“你看,这山道上何时多了一名姣美小哥?”
只见绿珠神情平平隧道:“此事信不信由你!你们若想上山,这便请罢!不过……”说着,绿珠指了指道旁的一块径约数丈,几欲与山连成一体的大石。
忽听得蹄声答答,呼喝模糊,此中另有众香客的惊叫声,显得有些混乱。绿珠美目一闪,微微窜改头来,向山下的一处坳间望去,只因被山壁所阻,瞧不清那边的状况。因忖道:“从声音听来,约有十数匹大马驰来,如此局促山道,马速甚疾,显是来者骑术高深,不知又是何人?”
“诚也!”绿珠想都不想地脱口而出,“那少年羽士恰是贫道的师兄,道号上宝。因三日前,千鹤堂纠合朝廷卫士,筹办血洗武当山,恰逢我师紫霄真人带同贫道师兄弟二人回归道观,令群鼠铩羽而归……”
“老李,这少年道长,比起你家的二妞儿,还要俊上那么一两分,三四分吧!”
“哈哈……不如,我去问问看,如果这小子成心出家,倒与二妞儿甚是班配……”
“说来讲去,还是想应战我们武当啊!”绿珠唯恐天下稳定,心道王风料事如神,起首上山的,公然是众武林人士。但如何想个别例,既不违背王风的号令,又能好玩儿。
见绿珠一身羽士打扮,那大汉蓦地觉悟,翻身上马,掉过甚来,冲着众火伴轻喝道:“都下来罢!”世人一言不发,纷繁上马,手提缰绳地站在原地。
众大汉抬头大笑,猖獗之极。一时声震山谷,回荡不已。不远处的众香客,不由面带骇然之色,不由地心生退意,只想阔别这处是非之地。
绿珠依着王风之前的话语,侃侃而谈,涓滴不重视飞鹰堂群雄的神采,“千鹤堂连同江南主堂在内,计有一百零九座堂会,此次被贫道师兄连根肃除,今后江湖宁清,天下承平……”
“不然如何?”绿珠大有兴趣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