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南沉着地看着分化的两群人,悠悠地说道:“看来识时务的还是占多数啊。趁便奉告你们,处理了你们这摊子事以后,我就要去广州跟你们镇台的顶头下属――两广总督王尊德谈招安一事。顺利的话,返来我就是朝廷的人了,你们不过是换个处所从戎吃饷罢了。”
左武卫上前一步,拱手作揖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鄙人鄙人,乃火器营守备,有几句话想说。”
听了夏天南的话,参军官到兵士,火器营高低都笑逐颜开,这个将来的上官体恤部属,跟着他混看起来也不错。
“第二个要务实在有些私心。如果今后就抚,不管是当场驻扎,还是移防别处州府,还请中间将把总以大将官的妻儿长幼借来,以便放心在军中效力。”
(未完待续。)
李漠听了这些话,主张已定,抬脚就往右边走。临走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左武卫,却发明他脸上是一种狂热的神情,眼睛中都发着光。这个神情他曾经见过,当初左武卫被镇台大人任命组建火器营,并拨付了一批最新锻造的红夷大炮时,也是近似的景象――他晓得自左武卫对于火器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爱好和狂热。
世人凛然,本来留在火器营也不是高枕无忧,看来要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学这些新炮了。
衡量一番,夏天南决定承诺左武卫的要求,不过心中却想,今后招兵买马还是去本地找流民最好,免除军属的承担。
既然要送情面,就送大一点,军官天然要安抚,也不能寒了浅显兵士的心,毕竟他们才是燃烧放炮的主力。“左守备考虑的很殷勤,这个要求我答允了。不过,不但是军官,火器营统统的人,只要在广东有家眷,我全数都接来。”
“实话奉告你们,招安今后,我也是官兵了,我的炮兵军队还会扩大,也就是像你们一样的火器营。我晓得你们中很多人都是火器营出身,我的炮会越来越多,但是贫乏充足的炮兵,只要你们尽忠于我,那就是我部下的炮兵了。我的炮比起朝廷的红夷大炮来,孰优孰劣,你们最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