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明显是第一次听到如许的江湖妙闻不由猎奇的诘问道:“五大神僧?比起我们名剑阁如何?”
少年一听侧头看去公然是修罗鬼道的打扮,心中也是非常惊奇,修罗鬼道的人一贯避世,甚少呈现在这闹市当中,更遑论与尘寰人起了抵触,心中也起了兴趣,一旁女子猎奇的问道:“师兄,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?如果惹来公法庭的人岂不是又是一场费事?”
少年回道:“五洲演武大会期近,九派人马齐聚雍城,更有其他散修,小派也来雍城凑热烈,雍城一时鱼龙稠浊,多有修真人士斗法伤人之事,公法庭固然加派人手入驻雍城,不免另有疏漏之处,金光寺派此神僧闹市显法,一来帮手公法庭震慑宵小,以摄浩繁心胸不轨之徒,二来这雍城本就是金光寺虎踞之地,公法庭如果因五洲演武大会而乱了雍城也绝非金光寺本意。”
“传闻如果把铜钱投进那琉璃花篮中便能得了仙家好运,这一年便顺风顺水,所求皆应呀。如果能投入那大师手中金钵以内,说不得还能被大师点化收为门徒,得那仙缘呢。”另有人羡慕的说道;
那女子更是猎奇问道:“那这大师如此这般倒是为何?闹市显法不是我们修真界的大忌么?”
中间一个青衣少年也看着那云台高僧微微蹙着眉头,他本就慎重,微蹙的眉头更添了几分豪气见师妹问起不由说道:“公法庭尽管修真界以术法行不轨而害布衣之事,这金光寺的高僧既未曾伤人,也未曾投机,公法庭天然是不会脱手的。”
女子握了握手中的宝剑亦是非常得意,她闪着大眼睛笑嘻嘻的问道:“对了,师兄,为何我们没有见到其他九派的人呢?”
云台之下很有很多善男信女俯身膜拜,亦有信徒向那云台上抛洒铜钱,欲将铜钱抛进琉璃花篮当中,以祈佛佑。雍城本就是繁华之地,很多城内百姓,或远或近,三三两两看着那云台窃保私语。
少女眼中一亮如同清露激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又问道:“金光寺以此一僧坐镇就想威慑群雄?未免过分托大了吧?”
男人摇了点头说道:“不成这般比较,金光寺佛法为先,佛法一道号称五洲佛宗之首,其功力暗合佛家安稳忍以内核,平时不显,但一脱手如同汪洋大海,延绵不断,而我名剑阁最善炼器铸剑之术,得我名剑阁之神器如同平增百年功力,至于谁强谁弱。”说到这里拿少年傲然笑道:“在五洲演武大会上一试便知。”
贺州雍城内,人潮如流,在城中最中心处,耸峙着一根穿云莲台,高数十丈,扶摇直上,傲立雍城,莲台之下挂满了琉璃花盏,被阳光一照反射出五色华光,远了望去甚是都雅,莲台之上端坐着一名高僧,高台之上不动如山。双目紧闭,身披金色法衣,慈眉善目。一手结着禅印,一手托着金钵,很有宝相寂静,气象万千之态。
那女子见状侧过甚去,手托香腮饶有兴趣的望畴昔,只见那马车旁站着一个女子,另一方虽是陌客,却也是旧了解,他们灰袍罩身,兜帽罩着半张脸,肤色惨白泛青,正郁郁的拦在那两人面前,女子咦了一声忙道:“师兄,你快看,修罗鬼道的人如何也出来了?他们不是一贯躲着人走的吗?并且仿佛还和尘寰人起了抵触。”
女子见他面色有异忙问道:“如何了?但是有甚么不当?”少年见女子体贴的模样,又想到她本就幼年,恰是不知愁为何物的年纪,且若真有事以她的功力估计也帮不上甚么忙来,何必奉告她平增些许烦恼,便摇了点头说道:“没事只是担忧我们出来久了,师兄他们九州演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