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闻言一笑道:“谁教老将军如此说的?”
周瑜恨声不断而入帐中,众官扶起黄盖,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迸流,扶归本寨,昏绝几次,动问之人,无不下泪。
黄盖郎声说道:“某虽死亦无怨。”
周瑜闻言执蒋干手道:“大丈夫处世,遇知己之主,外托君臣之义,内结骨肉之恩,言必行,计必从,祸福共之,借使苏秦、张仪、陆贾、郦生复出,口似悬河,舌如利刃,不能动我心!”
蒋干闻言惊诧满脸不悦道:“我久别足下,特来话旧,何如疑我作说客?”
周瑜都教相见毕,就列于两傍而坐,大张筵席,奏军中得胜之乐,轮换行酒,周瑜举杯告众官道:“此我同窗契友,虽从江北到此,却不是曹家说客,公等勿疑。”
是夜饮至天晚,点上灯烛,周瑜自起舞剑作歌,至夜深,蒋干辞道:“我以不堪酒力,请下帐歇息。”
看着刘尘不解的模样,诸葛亮又笑道:“不消苦肉计,如何能瞒过曹操?今周公瑾必令黄公覆去诈降,在教蔡中、蔡和知其事,暗中禀报江北,曹操天然不会疑虑。”
蒋干低声下气的回道:“兵精粮足,名不虚传。”
次日,周瑜鸣鼓大会诸将于帐下,诸葛亮与刘尘二人亦在坐。周瑜率先开口说道:“曹操引百万之众,连络三百余里,非一日可破,今令诸将各领三个月粮草,筹办御敌。”
蒋干这小我自从到了曹操处就一向没甚么建立,现在好不轻易抓到机遇,他当然不会放过,因而他拍着胸脯说道:“丞相放心,干到江左,必会胜利。”
蒋干此时只装睡着,不敢出音,周瑜见蒋干不醒,因而潜出大帐。蒋干仓猝起家窃听之,只闻有人在外说道:“张、蔡二都督说孔殷不得动手……”
周瑜又笑道:“我虽不及师旷之聪,但亦能闻弦歌而知雅意。”
曹操闻言皱眉说道:“此言正合我意,然我军中谁可行此战略呢?”
黄盖抱拳说道:“某受孙氏厚恩,虽肝脑涂地,亦无怨悔。”
曹操怒道:“事又不济,反为所笑!”
蔡瑁摸不着脑筋的说道:“丞相,现在水军未曾练熟,不成轻进。”
曹操闻言一拍桌子怒道:“军若练熟,恐怕我首级也以献于周郎了吧!”
不等蒋干回过神,周瑜复携蒋干入帐,会诸将再饮,他指大帐诸将道:“此皆江东之英杰。本日此会,可名群英会。”
那人答道:“都督请子翼同寝,何故忘怀?”
黄盖话音一落,统统人都大惊失容,周瑜更是勃然大怒道:“我奉主公之命,督兵破曹,敢有再言降者必斩,今两军相敌之际,你竟敢出此言,慢我军心,不斩你首,难以服众!”
军士闻言亦不阻当,蒋干下船,飞棹回见曹操,曹操问如何,蒋干躬身说道:“周瑜雅量高致,非言词所能动。”
周瑜亦笑道:“子翼良苦,远涉江湖,莫非为曹氏作说客来了?”
周瑜言一定,黄盖怒声上前说道:“莫说三个月,便支三十个月粮草,也不济事!如果这个月破的,便破;如果这个月破不的,只可依张子布之言,弃甲背叛,北面而降算了!”
“哼!”蒋干顿足说道:“足下待故交如此,那我便请辞职。”
周瑜说完喝摆布将黄盖斩讫报来,黄盖亦怒道:“我自随破虏将军,纵横东南,已历三世,当时候那有你来?”
却说曹操平折了蔡瑁,张允二人,心中气闷,这时荀攸从外而入进计道:“江东有周瑜、诸葛亮二人用计,孔殷难破,我们何不差人去江东诈降?”
荀攸闻言开口说道:“蔡瑁被诛,蔡氏宗族,皆在军中。瑁之族弟蔡中、蔡和现为副将,丞相何不差此二人前去诈降,到时江东必不见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