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都说造化弄人,樊稠放走马腾后,不防备军中有李傕之侄李别,他见樊稠放走马腾,心中仇恨,因而回报其叔李傕。
李傕闻言大怒,便欲汇合郭汜和张济发兵讨樊稠。贾翊听了以后不由上前一步说道:“现在长安大乱,民气未宁,频动兵戈,必定引发长安城乱,不如设一宴会,请张济、樊稠二人返来庆功,然后就席间擒拿樊稠斩之,毫不吃力。”
这一日,皇甫嵩终究找到一个机遇,派人奥妙给西凉马腾捎了一封信,此人一起来到西凉以后,将信交给马腾,马腾见信以后,皇甫嵩在信中申明粗心,召马腾来长安勤王,马腾读完以后,沉默很久,最后喊来他的结拜兄弟韩遂商讨,韩遂看完信以后,不由开口对马腾说道:“大哥,现在牛辅已死,李傕郭汜等人又把重心都放在了长安,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篡夺凉州,如许一来今后这凉州就是你我兄弟的天下了,大哥又何必去长安躺这躺浑水呢?”
不说李方被气的浑身颤栗,但说李傕郭汜二人闻言以后,感觉贾诩说的也不无事理,然后从其言,点一万五千人马与李方,另派另一名将领王蒙帮手李方。二人得了令牌以后欣喜而去,离长安二百八十里下寨。
李傕、郭汜晓得以后大怒,立即派出人马尽收三家长幼良贱尽斩于市,把三颗首级,直来门前号令。马腾现在见军粮已尽,内应又泄,自知不能攻入长安了,只得拔寨退兵。
樊稠沉默半饷,他固然出身董卓军中,但并不喜杀好斗,现在马腾的话,如同阵阵春雷在樊稠耳边响起,樊稠听罢思虑半晌,最后长叹一声说道:“也罢,本日放公一次,下次再来就休怪樊某无情了!”
马腾本就出身大汉伏波将军以后,固然迫不得已曾经反汉,但在贰心中自对大汉有一份忠心,现在他听了韩遂的话后,他沉默不语,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:“我马家世受大汉国恩,现在天子相招,我又岂不去?”
韩遂欲言又止,看到马腾那断交的目光,最后他还是感喟一声沉着脸走了,马腾在韩遂走后,距集本部军马,又调集羌人得兵马十余万,阵容浩大的直接杀奔长安而来,声言讨贼。
马腾兵到,两个引军迎去,两边都以西凉马队为主,各自主马摆开步地,待布阵结束后,马腾策马而出,挺枪直指李方,王蒙二将痛骂道:“反国之贼!何不早降?”
樊稠闻言也勒马止住士卒对马腾答道:“上命不成违!”
马腾见状长枪一指,身后马队如潮而出,马超更是提枪纵马反身杀回,李方军士无主,不由望风奔逃。马腾军乘势追杀,大得胜捷,直逼张济,樊稠地点隘口下寨,把李方斩了首拿到军前号令。
“你!”李方被贾诩的狂傲气的有些神采发白,这个贾诩竟然以为他必然会败,若不是看在主坐之上的二人的面子,他必然会将这个贾诩砍成两段!
李傕将张济扶起来后,让人将樊稠的尸身拖了出去,又让人将房间打扫洁净,然后重摆酒菜与张济压惊,酒宴散后,李傕将樊稠军马拨与张济管领,张济自回弘农去了。
李方闻言反骂道:“马腾,你一个背信弃义之人,有何脸孔在我军阵前狂吠?”
而朝廷的官员起落都由二人主宰,而为了收拢人望,二人特地宣身处外埠的朱儁入朝封为太仆,冒充让其与他们同领朝政,实际上不过是把朱儁兵权收了,也一同监督起来。而昔年的帝国三杰,卢植以死,皇甫嵩和朱儁各都年龄以高,没了兵权以后,被二人监督的纹丝不敢乱动,而皇甫嵩因为参与诛杀董卓之事,二人固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他,但皇甫嵩的日子也确切好过不了!
李方骂罢,他身侧王蒙矜持勇力跃马提枪直取马腾,这却触怒了马腾身后的一名少年将军,这少年面如冠玉,眼若流星,虎体猿臂,彪腹狼腰,手执虎头上,坐下一匹白马,从阵中飞出,这少年不是别人,恰是马腾宗子马超马孟起,这个马超英勇非常,昔年就曾让董卓惊为天人,英勇无敌,马超跃马挺枪拦住王蒙,二人战不到两合,王蒙胳膊被震的酸疼不堪,王蒙现在也终究正视起了马超,但是还不等他在做出反应,他手中兵器被马超一枪挑飞,王蒙回身欲逃,马超抬手一枪将王蒙刺于马下,马超刺死王蒙勒马便回,李方见王蒙竟然被马超给刺死了,不由怒从心中起,他舞刀一骑马从马超背后赶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