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的路,都是身不由己一起由外力推着走过来的。这一股动力将她带上了长沙太守的位置,也就用尽了。再今后,每天都会比明天压力更大,更伤害。
教员的恩典,没齿难忘。每当想起一桩桩一件件师徒相处的旧事。暖和的感受就充满了她的心,让她满身心肠投入到事情中去。
长沙换了新太守,本来他们是不闻不问的,只要管不到本身头上,谁管你是男的是女的,是长的是短的?
长沙当然也有豪强,也有世家。范围固然比不了襄阳和宜城一带,却也是多如牛毛。这些人底子不管明天长沙城里谁做主子谁发话,他们只体贴本身本年又占了多少好处,进账多少金银。
寇严早就预感到了明天的成果,她早就晓得其他三郡不会这么安份,她治下的“土豪”们不会这么没脾气。当初她但是下了死号令,将城中大部分的豪强乡绅都赶了出去,还一个个的搜身查抄,这对他们来讲,是极大的欺侮。
正在听大夫汇报,一边马良撞出去陈述说城门外有异动。寇严眉头一皱,挥退了大夫。对马良说:“来的,都是农奴吗?让城头上看细心些,有没有与众分歧的,细心别看漏了。”
何如寇严刚到长沙就接二连三的大行动,杀赃官清算吏治,兴水利减赋税嘉奖开荒。凡此各种。每件事都在戳豪强们的神经,都在争夺他们的切身好处,说白了就是在与他们争夺人丁资本。
长沙的环境也是如此,寇严在周瑜第一次来攻的时候,就大面积地获咎了豪强。此次东吴再度来犯,这些人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。此时的长沙城里,一没有大将,二没有兵丁。只要寥寥无几的城管们保持着整座城池的运作。这让他们感觉有机可乘。
如许不可,必须夺回主动权。要让新太守让步,要给她点压力,让她乖乖听他们的话。实在不可就将她赶下台,大不了长沙并入其他三郡,或者干脆并入东吴,归正只要他们的日子好过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