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让你写信去劝降,想都没想过。”寇严轻笑了一下:“如果孙小少爷的一纸手札能有这么大的功效,我也不消两面用兵冒这么大的风险了,只需把你的手札往你二叔的案头上一送,题目就处理了。”
别的一边,建昌的守城之战也已经打到白热化,每一寸城墙都被几次争夺,城内百姓被清除了一遍又一遍,剩下的百姓全数被塞到了海昏,由马通把守,建昌城全城皆兵。让寇严感觉奇特的是,陆逊地点的庐陵一向都没有行动。前面打得这么狠恶,他竟一起看闲戏到现在。
“好……”孙绍点头:“我会写的。”“记着,只是浅显的家书。”寇严再次叮咛了一番才拜别。隔了一天,一卷竹书就放在了寇严的案头,寇严翻开一看,忍不住皱眉:“这孩子,已经叮咛他了,还这么率性。”说完提笔将上面的一些敏感语句划去,添了几句小辈问候长辈的恭维话,才交给侍卫:“找人按照这上面的笔迹和内容誊清一份,笔迹要与原件保持分歧。”
孙绍在得知本身得了痨症以后表情更加懊丧,固然寇严再三包管会治好他,他还是一副提不努力儿的模样。没何如,寇严只能用大乔的存亡去刺激他。就算他真的活得了无生趣,起码另有母亲这个牵挂,母亲好不轻易送本身出来,莫非是想看本身在这里等死的吗?
“我要你写一封纯粹的家书,送去给你姐夫。记着,一个字都不要提你与你家二叔的那点恩仇,不然你二叔会感觉你是在煽动他部下的将领谋反,你姐姐姐夫,乃至你娘都会有伤害。”寇严柔声道:“你渐渐想,渐渐写,写完了让人送到书房来。”
寇严眉毛一挑,想说话。孙绍已经先一步说下去了:“我的意义是,陆家是二叔重点盯防的世家。姐夫为了宗族考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宗族的事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