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书文点了点头。
栾飞笑了笑,不答反问:“当今天下,我们大宋的歌女没有十万,也有八万吧?赵大人觉得,这好几万歌女当中,谁是其中执盟主者?”
栾飞面色稳定,持续说道:“实在栾飞本日来此,别无他意,就是想与赵大人谈一项买卖。”
栾飞听了这番装X的话,差点当场呕吐,这就是传说中的既当甚么又立牌坊,还要不要脸啊。
但同时,赵书文又是个怀旧情的人,当初白秀英一封手札传来,赵书文借着微小的灯光,对影览毕手札,当初与白秀英在东京的各种场景刹时出现心头。
孙福摇了点头,低声说:“有位栾飞栾公子想要拜见您。”
栾飞笑了笑说:“赵大人还没听我说的是甚么买卖,就直接一口回绝?身为一县之令,主政一方,竟然这点耐烦都没有,竟然还想在这一潭死水的郓城县干出一番事迹?无异于痴人说梦。”
不过赵书文倒也不敢轻视栾飞了,这么小的年纪,竟然就通这一套了,今后还如何得了?这小子这么一弄,倒也省却了本官的一桩心愿。只不过......唉,这白秀英刚来,就被人趁机而入,操纵她来卖本官情面、试图拉本官下水,长此以往可如何得了?
赵书文抬开端来,一双精眸微微惊奇:“如何?白蜜斯没有来吗?”他还觉得出了甚么岔子,他之前已经叮咛好了孙福,届时直接把白家父女领到包间便可。
现在,赵书文正单独一人坐在回宾楼的包间里,对窗独酌,显得几分落寞。
栾飞淡淡一笑说:“上午栾飞刚好遇见了赵大人的故旧,是以顺道帮赵大人领进城来。”
赵书文一听,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。白秀英的才气与姿色,赵书文还是很承认的,放眼全部济州,能堪比白秀英的,可没几个。远超白秀英的,更是罕见。何况这里是郓城,是本身的一亩三分地!这栾飞竟然一下子给她五成的份额,这既是对白秀英的轻视,更是对本官的鄙视!
赵书文问:“栾公子前来,不知有何见教?”
栾飞叹了口气:“提及来,此人还是白蜜斯的同业呢。”
孙福悄悄走了出去,低声说:“大人。”
赵书文不假思考,直接答复:“固然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那些歌女的才艺姿色各有千秋,按理说难分高低,但当今天下,此事却早有公论,歌女中要论第一,天然是那东京汴梁城的李......”俄然内心一抖,直勾勾的盯着栾飞:“栾公子,你不会......”
不可,必须用大耳刮子抽醒赵书文,让他找准本身的定位!
栾飞晓得赵书文已经猎奇了,便自顾自的说:“栾某想与白蜜斯合股在这郓城县城里开一家旅店,不知赵大人意下如何?”
赵书文微微变色,栾飞栾公子是甚么鬼?他如何会晓得我在这里?昂首看了眼孙福,想到孙福办事向来很有章法,既然领这栾飞来,必定大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