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面呢,有西面的军报吗?”
“这份供状,能,能逃过安大夫法眼?”
“崔乾佑该死,该死!”
李猪儿哪想到本日这么快就又挨了鞭子,前日挨的鞭子方才结痂,这么下去难道生不如死了?
公然,李猪儿的军报才念了一半,安禄山就怒不成遏的叫停。破口痛骂:
安禄山歇斯底里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李猪儿的预期,由不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,连连叩首,“奴婢有罪,奴婢有罪……”
“狗奴还晓得忽视?去找,把河北道的军报找出来,找不出来……”说到此处,恶狠狠的声音戛但是止。这让李猪儿更是不寒而栗,前面没说的内容究竟是甚么,就算用个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。
三木之下无豪杰,几十上百板子打下去,就算桐皮铁骨也经受不住,两个不幸的镇将终究熬不过酷刑,遵循安庆绪的意义招认。将洛阳以西情势腐败的景象添油加醋一番,将统统的任务推给了崔乾佑。特别是安庆绪与孙孝哲的两次遇险,也都成为了崔乾佑用心叵测的佳构。安庆绪与孙孝哲不但无罪反而有保全气力之功。
帷幔内,宏亮的声音突的响起,李猪儿顿时吓得身子一颤,答道:“是奴婢,有火线的军报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