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宦海的不对劲处,韦济面暴露无穷寥寂之色,很明显,他是个不甘孤单的人。
“如此便说一桩,以祝酒兴!”
此时若格外暴露骇怪之意,那就是对客人的不敬。韦济与严维固然都心下惊奇不已,却全都再一次挑选了沉默。
韦济与严维当即击掌道:“如此甚好,请中郎将一说!”
恰在此时,厅堂的屏风以后却传来了一阵老妇人的咳嗽之声。裴济之听罢,立时就颤抖了一下。
韦济与严维立时便收声了,裴济之这话大有揭人弊端的意义。世人大多只晓得秦晋是带兵的武将,是个粗人。让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来作诗,难道当着矬人说短话吗?
韦济道:“甚好!”
想到这些,秦晋不由老脸一红,他本人便常常不自量力,而又老是纸上谈兵。
宦海凑趣本来就不敷为奇,秦晋对此早就司空见惯,就连先世的很多先贤大才,退隐时也有很多是靠人举荐,才得以一展长才的。
论起诗作,韦济也好,严维也罢立时都闪现出了异乎平常的自傲,明显这对他们是甚为特长的。但是,秦晋倒是心下不快。
裴济之笑意盈盈,目光里透着幸灾乐祸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