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且看!”
边令诚一阵气闷,高力士再这禁中到处压他一头,也是没体例的事,谁让人家是贤人潜邸时就跟随摆布的奴婢呢!他大袖一挥,冷哼了一声,在两名小寺人的引领下一步三摇的去了。
李泌其人幼年时便有神童之名,精通黄老之术,连当时的宰相张九龄、张说都纷繁夸奖。天子久慕其名,令他为侍诏翰林。不过,此时的翰林绝非宋今后的翰林,在朝堂上有着举足轻重的职位,比拟之下不过是天子豢养的弄臣,闲暇时招来取乐之用,是以翰林中多是些善乐舞、医术、诗歌的人物。
“殿下何出此言,祸事又从何而来啊?”
“殿下何时胡涂了,贤人之以是有此心,恰是出于对殿下的看重,欲令殿下有所作为啊!”
他恨声说道:“都记下了,不准添炭,不准送热食!”
“先生救我!”
李亨的心中也自有一杆秤,权相李林甫固然也是奸臣,但毕竟才气在身,朝中也好,边镇也罢都能震慑得住。反观这个杨国忠,骄奢淫逸,庸碌无能,飞扬放肆,嫉贤妒能……让这类人做了宰相之首,特别在这类内忧内乱的景象下,对大唐而言难道雪上加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