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晋立时收敛了笑容,将此前郑显礼建议的打算复述了一遍。杜乾运听后顿时就傻了眼,连说话都开端结结巴巴。
这让他非常镇静,想到这些天的罪没白受,便有种想哭的打动。反观那独孤延熹还是茅坑里的石头普通,便该死还在马厩里扫马粪。
人间事或许都自有定命,除非秦晋能够未卜先知,不然这不就是妄言吗?想到未卜先知,杜乾运不由得浑身一震,目光便又瞥向了秦晋。
想想秦晋的经历,数月间便由一介县廷小吏骤升到了神武军中郎将的位置,乃至连天子都极其信重。有这等境遇的,只怕纵横两千年来也是屈指可数的。
“卑贱鬼迷心窍,不该,不该……”
李隆基表情大好,伸展了一下身子,痛快命令:“说!有甚当说不当说的,朕都听着呢!”
李隆基哈哈一笑,“好,朕就不难堪你了。”
边令诚恭恭敬敬的答道:
……
秦晋好言安抚:“杜将军此言差矣,你当初那么做是有苦处的,杨国忠恰是用人之际,部下又没有知兵的人。如果肯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他会信赖你的!”
杨府大门轰然翻开,鼎沸的人声便如开锅普通涌了出去。杨国忠目光略略扫去,却见数不清的人已经将府门核心的水泄不通。
“好,本日就演一出将相和的好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