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晋卿的驻地本来在张掖,但在半个月之前,就获得了来自西方的驿书,丞相会在入冬前东返,是以便掐算着时候赶来了安西,特地在姑墨州等待这位立下了赫赫军功的大唐丞相。
秦晋用脚上的皮靴磕了磕发软的沙地,提起牛皮缝制成的水袋,喝了一口净水,水的味道很难闻。
葫芦河与思库河作为赤河的支流,在姑墨州汇入赤河。
各国为了表示本身与米国策划的攻击没有干系,纷繁抓捕了滞留在自家领地内的米国与何国贵族,然后用锁链锁着他们一股脑的送到了节度使府地点地的萨末建。
顿时颠簸的乏了,秦晋与苗晋卿干脆上马,让侍从将马牵着,他们则沿着绿洲中间的小河向前步行。
秦晋呵呵笑了一声,仿佛早有成算普通。
还是秦晋的一句话将苗晋卿从深思中拉回了实际。
“安西不能裁军,河中、吐火罗、呼罗珊固然都已经被征服,但局势并未就此安静,大食人、粟特人、波斯人都是实际存在或者潜伏的仇敌。一旦发作大战,本地的兵力不敷,必定要从安西调兵。如果安西的常备军裁掉了一多数,便仅仅能够自保,何论出兵救济呢?”
苗晋卿之以是急着赶来姑墨,但愿尽快见到秦晋,心中实在另有一个不能对外人道的隐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