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你还看不出来吗?唐人在那密河筑城,就是存了悠长运营河中的心机,灭掉粟特诸国必然是迟早的事情,如果现在不与他们表白态度,将来等候我们的就是国破家亡的了局,别看米国现在闹的欢娱,一旦唐人脱手,碾平米国就像踩死一只虫子那么轻易!”
“对,对,小人此来,就是筹算向丞相汇报,汇报米国与何国的诡计。他们派人来与小人同谋,但小人早就下决计尽忠丞相和大唐,绝对,绝对不会再有贰心。”
米符的脸上暴露了一丝不屑的浅笑,都说唐人短长,在频频得胜以后还是犯了大食人一样的弊端,仇敌的轻敌粗心永久是他最好的联盟。
在河岸的一处知名高坡上,米符详确的察看了虎帐中仇敌的意向,统统看起来都静悄悄的,与此密探的汇报前别无二样。
周文遇讶然,他不管如何也想不明白,丞相是如何得知这很多隐蔽的。
但康多思铁定了心机,不筹算与米国一同诡计对于唐人,他的来由也很充分,便尝试着压服一向反对的国相。
周文遇蓦地警悟起来,此人连夜求见必然有甚么不测产生了。
但在此之前,丞相就已经通盘把握了粟特诸国的统统奥妙,就仿佛没有任何人做的任何事能够瞒过他的眼睛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