鸾歌说的不错,西山本地人的糊口颇显闭塞,但却又有西南地区的贸易来往,让这里多了很多的交换,是以世代居住于此的人们,总喜幸亏饭后围坐在茶社里,听那些来往于此的商客们报告内里的故事,也喜幸亏酒楼茶肆,给外来的人吹嘘西山的新奇事。
她长于工人事,动心机,但是现在在这六合不该的处所,在这华硕连听她细说的耐烦也没有的处所,一时之间,梅嬷嬷竟生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挫败感。
闻及此言,赵亦点点头:“我曾在父侯的书房瞧见过一本书,上面记录过西山的这园地动。那还是在高祖天子没有建立晋国之前。前朝当政的还是一名叫做鸾镜的女子。”
但不管如何,用“兵变”二字来描述当年的事情,还是皇家的大忌。
“当时,百官罢朝,乾元帝无法之下,只能改令,传旨将皇位传给当时不太小儿的五皇子,但必须由皇后垂帘听政,又命四位顾命大臣帮手幼帝,直到五皇子加冠亲政。谁曾想,皇后却回绝了垂帘,反而不顾反对,带着本身的亲卫前去西南。”
“是,鸾鸟的鸾。”赵亦点了点头,持续道:“当时天子专宠鸾镜,乃至为她斥逐后宫,朝中大臣联名弹劾,乃至有人指责这位皇后乃是妖后祸国,却被乾元帝命令满门腰斩,自此以后再无人敢言。”
那山就像是平空擎天一柱直直地插在空中,除却如长蛇般缠绕在山体四周地羊肠小道外,竟没有任何路可走。
闻说了前面的动静,走在步队中间的周扬不屑地轻嗤一声:“这壶嘴山上是有甚么好东西,值得他这般舍命前去,就连那老婆子也不拦着挡着。”
谁曾想,取道中原的华家军却顺带攻进了都城,借口清君侧将四位顾命大臣悉数肃除,后幼帝传位给华氏家主,改国号晋,是为晋太祖。
“现在人们提及的壶嘴山,专指那擎天一柱,实在真正的壶嘴山,是全部壶嘴山脉。”鸾歌持续向前走去,口中的报告却并没有停。
平常山路,皆是藏匿在繁密的丛林当中,即使山石绊脚,甚或坡度高了点,却也让人得以隐蔽,走得尚算轻松。
“厥后,便是那园地动了。”赵亦喟叹一声道:“那园地动,全部西南全数沦亡,不知为何,官方俄然传出动静,道此次西南地动,实则是上天的奖惩,因为皇后擅权,终究惹得天怒。动静一出,朝野哗然。但不管如何扼制,却始终无济于事,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,乾元帝的病情也是以逐步减轻。”
“最早的壶嘴山,实在是一座形似茶壶的山,因其最凸起的处地点于那直冲云霄的壶嘴一柱,以是称为壶嘴山。但是百年前,西山曾经有过一次地动。”
赵亦被鸾歌的说法噎住。
周扬这般猜想,却那里晓得梅嬷嬷现在也是心惊胆战。
华硕身子虽在抖着,那话出口也因为好久没有喝水和不易发觉的忐忑气势弱了几分,但是没有任何人会思疑这句话的实在性。
昨晚除了那么一遭事,另有人感觉此行必定能将为害多年的流寇剿灭一空,但是现现在,这动机却大半都落了空。
“女帝?”鸾歌奇道。
“以后出了甚么不好的事情吗?”鸾歌忽地问道。
“是因为这个时候,晋国太祖天子建议兵变了吗?”鸾歌开口问道。
说着她停了下来,看向赵亦:“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真的是只要那座高山,为甚么这般奇特的存在,却并没有人提及?哪怕是作为猎奇的新奇事物讲给外村夫来听,起码也是一番谈资。”
厥后还是到了高祖天子的时候,才将这十城收回,皇族的名声才渐渐获得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