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璇直起家时,望向德妃,脸上带笑,杏眼倒是沉冷一片,“只是不知,德妃娘娘想要如何个比法?”
宁王的主张,明显让洪绪帝非常对劲,笑容满满地点了点头。
宁王在都城也是赫赫驰名的,倒不是因为他功劳卓著,相反,这位王爷,从年青时候到现在,都是因爱玩儿、会玩儿而着名。
没想到,洪绪帝听罢倒是哈哈大笑起来,“这便是谢卿的掌上明珠了吧?不愧是将门虎女,倒是有她父兄的风采,不错!”
德妃微微一窒,这才扯了扯嘴角道,“本宫可不懂这些,那里晓得如何个比法?”
洪绪帝听罢,便是点了点头,转而倒是笑着和起了稀泥,“不过,爱妃也别太在乎了,就是为大师助扫兴,说是比试,这赢了输了,也没甚么打紧。”
被洪绪帝称作皇兄的,还真未几,而现在独一留在都城的,便只要一个了。宁王。
曹芊芊却不如谢璇那般沉定,神采略有些不安。
这么一想,洪绪帝脸上的笑容便更是驯良可亲了,对劲地看了谢璇一眼,然后,便扭头往边上的贤妃看去,神采温暖道,“爱妃这个侄女比起谢卿来讲,倒更是像爱妃年青的时候。”
德妃听罢,便是眯了眯眼,脸上的笑,略有些挂不住。这个谢七,如何俄然这般盛气凌人了,难不成,常日里那副和顺灵巧的模样,本来都是哄人的?
宁王便是站直了身子,清清喉咙道,“这平常的比箭,我们这里多是些女眷,看了怕是也没甚么意义,不如便请两位女人换个风雅点儿的玩儿法,本日,便来玩射花吧!”
射花?固然没听过,但谢璇自认是个见多识广的,倒是不怕宁王说出甚么惊人之语。
洪绪帝听罢,又是畅怀地笑了两声,好似对贤妃也好,对谢璇也好,都极是对劲普通。“好吧!既然谢卿家的小女人已经承诺了,那就快些开端比试吧!”
德妃更是直接坐不住了,忙问道,“敢问宁王爷,这射花是个甚么说法?”
不等她说出甚么,贤妃已经话锋一转道,“既然比试的一方,是臣妾的侄女,为了避嫌,这比试的端方,可不能由着臣妾来定,如果阿鸾凭她的气力赢了,就怕有人感觉是臣妾偏私。”这话倒是对着洪绪帝说的,腔调又规复了常日的和顺有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