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吗?若不是陛下洞察先机,如何能这么快就将西北的一团乱局清算好?”吴公子一脸的吹嘘。
遂招手叫了小二来,正筹算结账分开,俄然,便听得耳边炸响了一声惊雷。
谢璇皱了皱眉,感觉也听不到甚么有效的,不想再在这里听这些甚么都不晓得的人,用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来诽谤她的父兄。
那些人,天然是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都被抄家了,这家眷也都尽数下了狱,另有甚么曲解?”
吴公子清了清喉咙,然后,便表示几人靠近一些,他凑上前,抬高嗓音道,“我也是听我叔父提起的,起先朝廷也怕内忧内乱,定国公与鞑子勾搭起来,如果一举破关,长驱直入,逼入都城便不好了。谁知,这两日,边关倒是捷报频传,本来,陛下早就有所筹办,西北军中,他早已安插了很多人手,有些,还很得定国公父子信赖,这才气够看破他们的诡计,提早防备。昨日,我叔父还言说,西北战况很好,不日,不但是叩关的鞑子,另有谋反的谢家父子,只怕就都要兵败如山倒了。”
世人亦是点头,人道如此啊!只是,没有推测,定国公如许大家奖饰的大豪杰,本来,也是如许的人,而堂堂定国公府,从大周建朝起,便一向耸峙至今的百年世家,只怕,也很快,就要毁灭,成为这座都城的汗青了,真是可惜。
“那天然没甚么好说的。这两日,另有很多人上折子为定国公回嘴,说是要请定国公父子进京到御前自辩,不过,还真是异想天开,若换做你们是定国公父子,明知是个死,还会乖乖束手就擒吗?”
“这贤妃娘娘也太不会想了。别说,现在定国公府的罪名固然坐实了,可到底如何判,还没有定论,说不准,陛下看在昔日里定国公府的功劳上,会宽恩呢?就算依法论处,也有罪不及出嫁女之说。贤妃娘娘可不但是普通的出嫁女,还是宫里的娘娘,为陛下生下过公主,又教养太子,这么多年来,还一向执掌凤印,陛下莫非会半点儿旧情不念么?她也太焦急了。”
固然那吴公子决计将音量抬高了,但谢璇现在的耳力不比平凡人,天然是听得清楚,闻言,不由皱了皱眉,西北……到底是如何回事?
“怕甚么?陛下贤明睿智,怕是一早便看出定国公狼子野心了,必定早就有安排,那里能让这些心胸不轨之人得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