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婕妤就敢在宫中结党营私,还真觉得皇上和皇后是茹素的,她倒要看看这个自作聪明的沈南媛要如何走下去。
品珠垂手站在一旁听着几位主子你来我往的说话,现在听出了林修华是要拉拢主子的意义,一下间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此时在场合有妃嫔都当即站了起来,福身齐道:“臣妾/嫔妾服膺皇后娘娘教诲。”
皇后坐在上首,脸上不再挂着常日里端庄大气的笑容,只见她身着的大红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宫装,而发髻上的插着金累丝镶玉牡丹压鬓簪,这一身盛装倒是将她格外的气势凌厉。
而此时顾清河伸手拉了拉腰间的和田玉挂坠,嘴角微微上扬,脸上带着自傲道:“她沈南媛不过是个青州知府的女儿,不过仗着皇上的宠嬖一时在我之上,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倒是顾清河心中了然,都说狗欢无功德。这林倩玉和沈南媛两人常日和自个井水不犯河水的,现在见本身得宠就暴露拉拢本身的意义,真真是好笑了。
此时这些倒是各个表示出对皇后十二分的恭敬,但是顾清河晓得,如果有机遇只怕这内里想踩皇后一脚的人,可不是一两个啊。
顾清河并不怕这类故意计的人,因为人不免会有长进心,只要她是个有真本领的清河就敢用她。更何况,这主子是她宫里的主子,是死是活都捏在她的手内心了。
只见顾清河也昂首抚了抚鬓角,不紧不慢道:“那我真是要孤负林mm的美意了,我此人夙来不是个会品茶的人。”
“品珠,你说我是不是胖了,”顾清河站在穿衣镜前摆布转了个身,半晌才艰巨地问道。
顾清河在心中翻了个白眼,丫的,你不就是想拉拢我,直接说就是了弄这么文绉绉的,幸亏她是个聪明的,要凡是笨拙些的只怕还真听不懂你话里的意义。
顾清河没有接话,只是一脸笑意地等着看这两人是要唱甚么双簧。
这宫里象品珠这类主子贴身的宫女都被小宫女称为姑姑,而小宫女服侍姑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而尤香就是服侍品珠的小宫女,可与其说她是给品珠梳头,倒不如说她是想梳给顾清河看。
“嫔妾克日换了还算聪明的梳头宫女,倒是让娘娘见笑了,”清河又是屈膝福身,后才回了本身的坐位上。
“这后宫当中最忌讳管不住自个嘴的人,现在那三个狗主子因着本身的嘴丢了性命,这是给统统宫人的一个经验,让他们都瞧瞧这背后群情主子的了局,”只见皇后微微停顿了一下,声音比方才更刻毒:“今后如果再让本宫闻声风言风语,到时候本宫必是严惩不贷。”
以是明天这么风口浪尖上,但是没有一小我敢招惹皇后娘娘,便是常日有些放肆的安贵妃都有些作壁上观的意义。
想当初蒋充媛刁难顾婕妤不说,还用顾婕妤的主子生生地扇了她的脸。固然当初那主子分开清研阁的启事是抱病要移出去,但是没多久那主子就进了蒋充媛的永福宫,这明眼人都晓得这是蒋充媛用心要恶心顾婕妤。
可就在她回重华宫的路上,偏生就碰到了沈婕妤和林修华。说实话,她们三人虽都是本年六月大选入宫的,但是抡起友情来倒是一点都没有的,当然这里是说顾清河和这两人没有任何友情。
皇后脸上略微露了点笑意,说:“起家吧,你本日的发髻本宫瞧着倒是精美。”
待世人到齐以后,皇后放动手中的茶盏,扫视了在场合有人一眼后才缓缓说道:“昨个永寿宫的事情,想必你们也都晓得了。”
待到了皇后的凤翔宫时,只见内里可比平常沉寂多了。顾清河略微动了动嘴角,等脸上的神采牢固在浅笑时,才迈步进了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