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张脸怒道:“你我乃是双胞胎,我没有,你就有吗?”
在这本书中,青铜器,乃至是一块黄泥,都是大杀器,悄悄一碰,就能灭杀教主级的妙手。
“这---”见这美女,洛神,竟然说出如此粗鄙的字眼,一时之间,陈冬生也接不下话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长声吟道:“绝代有才子,幽居在空谷。自云良家子,寥落依草木。关中昔丧败,兄弟遭殛毙。官高何足论,不得收骨肉。世情恶衰歇,万事随转烛。夫婿轻浮儿,新人已如玉。合昏尚知时,鸳鸯不独宿。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。在山泉水清,出山泉水浊。侍婢卖珠回,牵萝补茅舍。摘花不插发,采柏动盈掬。天寒翠袖薄,日暮倚修竹。”
望着面前的青铜宫殿,陈冬生眨眨眼睛,忖道:“大千天下,无奇不有,固然说《遮天》只是一本小说,内里的内容,应当都是虚妄之言,但是却也不成不防。”
女子豪放的摆摆手,道:“无妨,高朋请近前来。”
陈冬生奇道:“洛神大人,何出此言?”
听了这话,挤在门缝之间的两张脸,对视一眼后,第二张脸不情不肯的退开,然后一前一后,两人渐渐走了出来。
陈冬生拱手道:“信步到此,深夜叨扰,还望蜜斯包涵。”
陈冬生惊诧。
陈冬活泼容,击节赞叹道:“洛神大人,你这但是天大的功德。”
良陈美景将陈冬生引入大殿以后,就来到女子身边。
陈冬生点头道:“好。却不晓得洛神大人,喜好甚么样的诗词?”
女子端起热茶,道:“高朋,我乃洛神。洛水之神。”
“嗯,这水底之下,竟然住得有人?”
第二张脸为莫非:“---没有。”
陈冬生见两人不但长得一样,穿戴打扮,也是普通无二,都是身穿绿色襦裙,襦裙裁剪得体,极显身材,两人走了出来后,行了一礼,抢先那人脆生生道:“高朋,奴婢是良辰。”
良辰脸上含笑,甜甜道:“高朋,我家蜜斯,聘请高朋过府一叙,痛饮美酒,赏识美景,议论诗词。不知高朋觉得如何?”
进入大殿,陈冬生就见大殿的穹顶好像一只庞大的透明玻璃碗一样,竟然是透明的,透过穹顶,见到穹顶之上,水波泛动,在水波之上,有一明月高悬,洁白的月光晖映下来,透过玻璃,洒落在大殿中,如一层皎皎白霜,更增加了几分崇高素洁之感。
陈冬生心念一动,旋即抄刀在手,不再理睬青铜甲士,继而回回身,循声而去。
青铜宫殿的大门缓缓开了一道缝。
洛神苦笑道:“功德,有个屁用。”
良辰美景叱道:“大胆!”
“莫非你上辈子是个和尚,每天‘叩叩叩’的敲木鱼,把木鱼都给敲烂了,才有了这等功德?”
良辰身后那人道:“奴婢是美景。”
洛神摆手,止住了良辰美景,道:“高朋为何以为我是妖魔?”
他低头瞥见案几上有一架古琴,古琴中间,另有一杯清茶。案几的两旁,各有一个蒲团。
美景道:“已经有好久,我家蜜斯都未曾聘请人,到这大殿中来,议论诗词了,本日能够聘请高朋,却不知高朋上辈子到底做了甚么功德,能够获得如此喜爱。莫非---”美景开口不言。
咯吱---
就听第一张脸道:“你起开,挤着我了。”
陈冬生旋即迈步上前,来到案几的一旁,那女子的劈面。
洛神看向陈冬生,笑道:“想不到高朋也是心忧天下之人。”
陈冬生浅笑道:“才子诗。洛神大人,我虽不会作诗作词,但是也晓得很多诗词,描述才子的诗词,也晓得一些。大人请听这一首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