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是个奇特的设法,不管如何,帮忙山贼守山也算是一种为虎作伥的行动吧。我感喟了一声,把骑马的速率放得慢一些,好让杨胜在路上步行能安稳一些。
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讲,长年累月的艰苦修行,同一个行动能够要反复成千上万遍,但这都是为了练习出一种本能反应,本能的格挡,本能的反击,统统的磨练都是为了在严峻狠恶的战役中作出近似于下认识的应对。但最忌讳的倒是在本身毫不发觉的过程中,练成一套进犯风俗。这是最严峻的忌讳,它有别于进犯本能,因为进犯本能带来的是千钧一发之际的致命一击,而进犯风俗带来的,倒是被敌手把握本身的进犯套路,这等因而让敌手重而易举的就能猜到甚么时候进犯是最有效的!
杨胜用枪点指问我:“来者何人,报上姓名!”
杨胜也不敢懒惰,向后滚了一下,也站起家来。连衣甲上的沙尘都顾不上抖落,他喘着沉重的气味,明显他也耗尽了大半的力量。
军队行军停止,主簿纵马跑到我的中间,指给我说劈面立马在前的就是他们的二当家杨胜。我顺着主簿的手指方向看去,在贼寇的最前线,一个提枪背弓的懦夫也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我,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傲气,让我感受他本能地鄙视着统统来犯之敌。这个杨胜有张瓜子脸,浓眉高鼻,目如繁星闪动,面如婴儿白嫩,极似墨客气质。这是一张任何人第一眼看到都不会想到是个山贼的模样。特别是漫山遍野的独眼党都在眼睛上缠一块黑布,唯有他把黑布系在了脖子上。
杨胜一听,顿时火起,喝道:“好大的口气,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敢口出大言!”
第二天朝晨,我和县长的军队汇合。刘孜指派给我四百名流兵。我带着这些人骑马在前开道,他和主簿则在前面领着将近六百军士在后。
两边阵营的人,都被我俩的战役看傻眼了,乃至健忘了擂鼓,健忘了号令。
这场战役下来,活捉了杨胜,和其他山贼九百余人。而官府这边未损一兵一卒!
刘孜抬头大笑,然后用他尖细的声音号令道:“好!那就全军反击,投降者活捉,不投降者立斩!”
我领命随即带着全军奔向山去,正所谓兵败如山倒,所到之处,无不跪地投降,少有不从者,都当场处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