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去!”梁骁没有半点的踌躇,他进入洪荒古疆场的目标就是为了寻觅还梦花,没有甚么能比这件事情更首要,那怕火线再艰巨险阻,他也不会放弃。
“不要白搭工夫了,这内里甚么都没有了。”
如何去青峰之顶,云河之畔,梁骁和蒙老二一概不知,只能服从鸣鸾的批示,鸣鸾站在梁骁的肩上悠然得意,他让梁骁往东,梁骁就只能往东,他叫梁骁往西,梁骁就只能往西。或许是久囚于灵兽牌中,好不轻易获得束缚,鸣鸾将多余的精力全数往梁骁和蒙老二的身上宣泄。孤单太久的鸣鸾坚信着如许的真谛,别人的痛苦,就是本身最大的欢愉。
梁骁听了鸣鸾的话,俄然一愣,随即脱口就崩出一句话:“老二,咬他。”
梁骁之前常骂蒙老二是一个二货,现在他才晓得,实在最二的不是蒙老二,而是他本身。他底子不是收伏了一个神兽,而是请来了一个祖宗。
坐忘谷中仍然是空无一人,鸣鸾富丽丽地走在前面,蒙老二紧随厥后,就像一个主子小弟一样。看着面前的统统,梁骁有一种仿佛梦中的感受。
“在甚么处所?不过甚么?”真是急死人了,都甚么时候了,这个鸣鸾还在吊胃口,若不是打不过他,梁骁真想上去揍他几拳。
这只神兽鸟是不是被封印久了,关傻了,脑筋锈逗了,竟然如许说话,并且还那么得意,莫非他不怕梁骁不给他面子。
“嘿嘿,这处所可不好找,并且另有很多强大的妖兽保护在那边,如果光凭你们两个,的确就是去送命,不过有我鸣老迈在,你们完整能够放心。如何样?想不想去?”
一起上,鸣鸾用尽所能去打击梁骁的自傲,一会说他境地太低,这么多年的修炼全喂了狗;一会又说他所修的功法渣滓,没有一样拿得脱手;再过一会,又说他的资质太差,人长得太丑等等,乃至连梁骁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来讲事,唠唠叨叨,没完没了,把梁骁从天上一向贬落到地下。梁骁本来爆棚的自傲心,就像从酷热的夏天俄然走到了寒冬腊月,拔凉,拔凉。梁骁的内心直痒痒,若不是有求于鸣鸾,那怕打他不过,也要上前去狠狠地踩鸣鸾几脚,方解心头之愁闷,胸中之不忿。
“真的,骗你是小狗。”
鸣鸾急了,蹦哒蹦哒着,但是如何也甩不开梁骁紧抱着的双手,只仿佛鸡啄米一样,不断地点头,“我承诺!我承诺还不可吗!你快罢休。”
梁骁一听大喜,但面对鸣鸾这个老狐狸,却假装对他的发起不是很感兴趣。鸣鸾一看梁骁的神采,觉得梁骁还对他刚才的说话有牢骚,从速朝蒙老二使眼色,表示蒙老二劝劝梁骁。蒙老二可不是鸣鸾,他与梁骁相处那么久,梁骁撅一撅屁股,他就晓得梁骁要放甚么屁。不过,蒙老二也不戳穿,忍着一肚子的笑,至心冒充地劝着梁骁。梁骁戏演足了,便宜也占了,最后半推半就承诺了下来。完了还说一句让鸣鸾哭笑不得的话,“这但是你逼我学的,不算我欠你的情面。”
这句话,把梁骁气得半死,不但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差一点连老血都要喷出几升。蒙老二一脸怜悯地望着他,仿佛对他说,你也有明天啊。
“通天宝贝?弹压着一名大人物?看不出啊。”梁骁的猎奇心又开端上来,只是鸣鸾有言在先,不好再东搞西搞,因而只好悻悻地分开。没有天帝的后花圃,也就没有还梦花,梁骁的心中极度的不爽,只好把主张打在鸣鸾身上。
梁骁一听,顿时恸哭流涕,抱着鸣鸾的鸟脚,大声地喊道:“鸣老迈,我求求你了,带我去找还梦花吧。”一边佯装要求,一边把强行挤出来的眼泪、鼻涕和口水,全往鸣鸾那一身标致的羽毛上擦。鸣鸾见势不妙,赶紧想抽身而走,却被梁骁死死的抱住,更多的鼻腔和口腔分泌物直接就往他身上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