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人边界？算是吧。”何智明白日尊的意义。他所说的“超出天人边界”，与空无空间所说的“传说度”，又或者乾坤殿所说的“本源之力”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不过在得知何智冲破天人边界以后，这位天尊语气当中那股高高在上，仿佛俯视普通的优胜感就消逝了。
在何智上一次来到还道村的时候，他在两名孺子眼中还仅仅只是一介“凡人”，两名孺子即便是气力不如何智，职位不如何智，乃至在九天玄女或者其他修仙大佬眼中的首要性也不如何智，但是他们起码还能在身份上自我安抚一番――此人再牛逼，也只是一个凡人。我们再差，也是仙家。
“何真人……你莫非仍然超出了天人边界？”半晌以后，天尊开口向何智问道。
两名孺子仓猝上前，引着何智向正殿走去。
仙家与凡人，在这两名孺子眼中最大的辨别，就是能不能进入“仙界”。
“本身出去了？”九天玄女听到这句话，不由愣住，双目落在何智身上。一旁的天尊也一样怔了一下，随后渐渐严厉的向何智看来。
“何真人慧眼无差，这位恰是天尊仙主。”九天玄女立即向何智笑了笑，点头说道。随后九天玄女看了两名孺子一眼，有些不测的说道：“此次你们二人倒是返来的快，害的我尚未备齐茶点，在真人面前失了礼数。”
“天尊为甚么这么惊奇？”何智有些奇特，便开口问道，“我之前听晁盖所说，这一方天下的仙界当中，神仙固然不算太多，但是也很多。光是他见过的，便总有三五十位之多。既然有这么多的神仙，那么冲破天人边界应当不难才对。为甚么道友传闻我冲破天人边界，竟然会感觉惊奇？”
“我为甚么不能本身出去？”何智反问。
“不错。正如我之前所说，凡人想要进入仙界，便需冲要破天人边界。但是，仙界存在以来一千七百年，我们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够仰仗本身冲破天人边界的。凡人想要得道登仙，唯有一途，便是得神仙接引。得神仙赐下氤氲之气。如果有仙缘之人，得了这氤氲之气，便有机遇得道登仙。如果无缘之人，便是得了氤氲之气也是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