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也不晓得。”苏行之语气有些火急:“他已分开近三个时候了,我怕他会出事,我们还是从速去欧府吧!”
“不,这……会……坏……了……王……的……计……划。”阿龟被狠狠甩到地上,打了好几滚,却还是谨遵白晔的叮嘱。
“……”面对阿龟的坦开阔荡,苏行之有些哭笑不得,看来这小龟精仿佛也倾慕着他的王,但眼下不是乱吃飞醋的时候,找到那位慕容公子才是当务之急。
一刻钟过得很快,但对苏行之来讲倒是一种煎熬。
“莫……急,两……个……时……辰……后,我……自……会……带……你……前……去。”阿龟仍旧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,可苏行之实在有些焦急。
“苏公子,白女人怎得未同你一起?”
黑衣人见到他手中的令牌,顿了一下,回身翻开马车前的帘子,将头探了出来。
思及此,苏行之抓起阿龟,疾步朝门口跑去,他一刻都不肯再等了。
苏行之见状,绕过慕容擎,敏捷走上前,一脚狠狠踢开了密室大门,收回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苏行之回过神,收起手中的令牌,蹲下|身将阿龟拾起来放到手心,正筹办扣问他去哪找那位慕容公子,蓦地感到手心微微发痒,似是有甚么液体滴落。
他赶紧将阿龟翻过身,只见两股褐红色的血液从他两个小小圆圆的鼻孔流出,沿着两颊流到苏行之的手内心。
苏行之一怔:“阿龟,你怎得流血了?”莫非是方才不留意踩到他了?
“还要等多久?”
“吁”苏行之令阿龟停下,快速从衣衿中取出那块玄色令牌,揭示给黑衣人看。
很快,在侍卫的带领下,他们来到了后花圃的密室前,门口还是有两名侍卫扼守着,听到响动,机灵地朝他们看了过来。
跟着时候一点一滴流逝,苏行之逼迫本身写了一张又一张的字,内心愈焦炙躁,持着笔的手有些微微颤栗。
“苏……公……子,再……等……等。”阿龟边挣扎边喊道,他被苏行之不慎捏住了前肢,有些生疼。
“苏……公……子,帮……帮……我!”还是仰躺在地上奋力划动四肢的阿龟,向苏行之收回求救讯号。
半晌后,帘子被翻开,慕容擎从内里走出来,见到坐在马背上的苏行之,浅笑着想要开口问好,却看到了他手中的令牌,嘴角的笑容顿时定住。
“说说!我说!”一名侍卫忍着剧痛,颤声道:“在……在后花圃的密室内。”
“如何不早些来找我!”慕容擎显得比苏行之更严峻,转头对一旁的黑衣人说道:“你去纪府回禀一声,说我本日有事不去了。”
这时一阵车轱轳转动的声音传来,苏行之寻名誉去,只见一辆金顶马车正向他们行来,马车两旁走着两队黑衣人。
“等不及了!”苏行之说着,想要拉开房门,却如何也打不开,情急之下将阿龟甩了出去,边用力拉门边道:“快把门翻开,我有预感,白晔必定出事了,我们现在就去欧府,也不要去找甚么慕容公子了。”
阿龟未再说话,看着苏行之暴躁的模样,叹了口气,他也想尽快去找白晔,何如慕容擎现在并未出宫,虽说有令牌在手,但皇宫非平常去处,耳目浩繁,还是等他出宫后再去找他为好。
“来者何人?还不速速停下!”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大喝,一旁的黑衣人赶紧握住腰间的佩剑。
两名侍卫死守牙关不开口,慕容擎向两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两人的胳膊被无情拧断。
苏行之一眼认出领头的那位黑衣人,便是那日堵着堆栈大门的那位,贰心下一喜,赶紧驱着阿龟向马车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