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我的。”苏行之态度果断,未等黑衣人反应过来,便一头钻进了火线的黑漆漆的暗道内。
“好了,不哭了,一个大男人哭甚么,我没事。”白晔在苏行之耳边柔声安抚,悄悄在他耳垂上吻了吻。
细心看鼎身的斑纹,蜿蜒盘曲的藤蔓像无数双手,将一朵半开的花托在最中心,花朵中间的花蕊上有五颗指甲盖大小的圆珠,皆向外崛起。
前次在堆栈,他对白晔说的话半信半疑,回宫后便命人暗中调查了欧家,却不测发明了另一个惊人的奥妙,欧立仁的父亲欧锦州,亦是当朝丞相,竟与四皇子一党勾搭,那起在欧府产生的不测刺杀便与他们有关,再加上本日欧立仁对他的拯救仇人施虐,一下将他压抑的肝火扑灭。
说完,甩开欧立仁,对一旁另一名黑衣人说道:“给我掌嘴。”
而撤除这屏风与青铜鼎,四周空无一物,底子不见欧立仁与白晔的身影。
暗道非常局促,只能容下一人,若身形肥胖的人怕是进不来,苏行之双手扶着两旁的墙壁,谨慎翼翼地向前行进。
思及此,苏行之心跳不由得加快,敏捷伸手抚上最右边的圆珠,指尖一用力,果不其然,那颗崛起的圆珠向下陷了出来。
苏行之虽是心急如焚,却也感觉他说得极对,别人有救成,本身反倒先挂了。
“嗯……”苏行之抽泣着应道,将鼻涕眼泪蹭到白晔衣衫上。
尾随厥后的慕容擎,扫了几眼空荡荡的密室,眉头愈发紧蹙,赶紧号令一旁的黑衣人:“细心搜,这里定有构造暗道。”
“还是我先吧,看你并不会武功,万一碰到伤害就费事了。”
不过仿佛真的把苏愣子吓坏了呢,方才那暴跳如雷的模样,实在令他大吃了一惊。
白晔有些无法,他之以是不自行规复伤口,便是要比及他们来,让慕容擎亲眼看到这一幕,好让他信赖本身前次跟他说的话。
苏行之看到欧立仁被打得越来越肿的脸,稍稍解了点气,回过神后赶紧扑向床榻边。
就在苏行之在沿着暗道向前走了约莫三丈远后,忽得闻声一声微小的异响,像是人的闷哼声。
双眼翻白,面色发紫的欧立仁垂垂缓了过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苏行之看着面前黑衣人繁忙的身影,却始终不见有人寻到构造,他迫使本身沉着下来,将密室内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,最后目光逗留在了那口青铜鼎上。
“是,主子。”一众黑衣人得令,敏捷走进密室,分头细心搜刮屋内每一个角落。
与此同时,跟着“霹雷”一声,青铜鼎颤抖着渐渐向下沉去,震得苏行之手指一阵发麻。
苏行之赶紧将手收回,一旁听到声响的世人纷繁围了过来。
“咚”的一声,欧立仁的脑袋撞到了床榻前的台阶上。
“六……六殿下,不是您想得那样的,我和白女人闹着玩的……”欧立仁颤颤巍巍地替本身辩白。
“是,主子。”随即“啪啪啪”清脆的耳光声夹带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。
苏行之敏捷身,跨坐在他身上,双手用力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,额头因气愤而青筋暴起,双眼通红,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你这个牲口,明天我非要杀了你。”
黑衣人走到洞口一跃而入,只闻洞内传出脚步落地的轻微声响,随即黑衣人的声音传来:“主子,底下有一条通道。”
苏行之脑中猛地一抽,快步向前奔去,呼吸变得短促不堪。
慕容擎愣了一愣,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,随即眼神一暗,冷道:“凭甚么?”
白晔的双脚被麻绳捆绑在床尾的柱子上,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,整小我半悬空着,口中塞着一团白布,一头青丝狼藉地垂在空中,浅紫色的衣袍早已被鞭子抽烂,暴露一条条狰狞的鞭痕,鲜红的血液从一道道鞭痕中排泄,将四周的衣衫染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