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沿着来时的路,渐渐向宫门口走去。
白晔扶着他,有些心疼,公然被他猜中了,莫老道不会对他如何,却抓住机遇摆了苏行之一道,此仇他会记取的,到时一并还给他。
“回禀陛下,为了报答您的厚爱,草民情愿担负渠阳县知县一职!”苏行之大声回道。
“也罢,那就这么定。”慕容廷叹了口气,转头对王公公说道:“赏苏行之黄金百两,白银五百两马车一辆,你亲身去筹办。”
这下苏行之不淡定了,却又不能再说甚么,他低着头,冷静磨着牙,在内心将莫清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“那我们今晚便归去。”
慕容廷不由得皱起眉头,方才眼中的笑意垂垂褪去,冷冷地看着苏行之。
“嗯,不过你不消担忧,有我在。”
“主子遵旨。”王公公领命,退出了宁心殿。
渠阳县位于西北部最偏僻的地区,那边长年干旱,且有胡匪经常出没,闹得老百姓鸡犬不宁,民不聊生。
“阿谁渠阳县当真那么可骇?”
苏行之完整豁出去了:“草民自幼放浪不羁涣散惯了,常日里就爱喝个酒作个画,陛下,您定是不但愿看到个酒鬼常在您眼皮子底下闲逛的!”说着,狠狠磕了三个响头:“是草民愧对了陛下的厚爱!”
看到那张脸的一顷刻,苏行之怔住了,内心马上涌起一股激烈的不祥之感,这羽士现在呈现在宁心殿,定会给他们带来不小的费事。
慕容擎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。
来到宫门口,王公公已将马车银两备好,苏行之谢过王公公,与白晔一同上了马车。
“渠阳县前提虽艰苦了些,可我信赖以苏公子的才气,定能够适应,保不准还能将那处办理得井井有条。”莫清远果断地看向慕容廷:“陛下,请您信赖贫道的目光。”
“大抵旬日摆布。”白晔回道:“如何了?”
白晔向苏行之点了点头,手指抵在唇边,表示他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