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是本身老眼昏花了?王员外心中迷惑,转头看向王夫人,顿时吓得神采惨白。
“你为了不让我将你贪污纳贿的证据上交给钦差,将贪污罪名强加在我头上,擅自将我们一家子关押起来,剥去了我的脸皮,挖去我的双眼,将盐撒在我的伤口,一点点折磨着我,直到咽气。另有我的妻儿,你那夫人带着一帮子仆人,将她奸|污,再生生勒死。”
“阿龟,现形。”白晔没头没脑地说句,他话音刚落,一道黑影从苏行之的袖口窜出,落到地上,便见阿龟悄悄地站在那边。
苏行之被吓了一大跳,揉了揉胸口,不屑道:“吓成那副德行,看来负苦衷确切做了很多!”
这时,王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老,老爷子,你可别恐吓人,那里来的鬼?”
本来是如许,遵循王员外一贯霸道霸道的风格,想必遭到他们毒手的人不在少数,苏行之揣摩着,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,指不定另有孤魂野鬼会来索债。
“统统谨慎。”白晔叮咛道。
苏行之拉着白晔向王家马厩走去,边走边说:“咱家黑宝儿惦记它好久了,你看我都要结婚娶媳妇了,总不能让黑宝打光棍呀!”
“嗯!”苏行之蹭了他温热的手掌,内心柔嫩的一塌胡涂,能够赶上白晔,是他这平生中最大的荣幸。
说完,血口大张,直接咧到耳根,暴露满口尖牙,向王员外扑去。
“呵呵,那是用来治恶鬼的,对我天然是没用,”谢秋阳奸笑道:“看来你已无药可救了!”
“……”白晔无言。
“我可没那么谨慎眼!”苏行之嘟着嘴:“带在身边不挺好,还能给你使唤使唤!”
王员外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全部寝院。
“嗯。”白晔应了一句,挥手将面前的樊篱退去。